,谢福吉参与盗塔事件,他迟迟不肯归还丁兆和老人那本书,原因应该就在这里。老许说,此事与无关。想他肯定是安慰。要是真没有关系,他就不用啰唆这句。
晚上躺在床上,不停地思想整个事件过程。哪里出问题?这是个什因缘?谢福吉怎就那慷慨,赞助三十万元?们用它抢救铁板大鼓艺术“资料”,为此搭进去本书。即使他不赞助,他如果向借这本书,会拒绝吗?想来想去,觉得除非没有这本书,或者没有这个人,事情才确定不会发生。但是前个晚上想通事,第二个晚上,又开始从头想,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丁兆和老人送那本书时情境不时地浮现出来,有时候以为这是梦中场景,但想想根本没睡着。有下想到,要是老人送这本书时候郑重地说两句什,会不会就有理由拒绝谢福吉,至少不会这轻易地外借。他为什只是轻轻地把书放在面前,好像送盒平常麻花样。但是连档案馆索要这本书,他都没给,这书对他绝对不是盒麻花那平常啊。想着想着,心忽然抽下,想起来老人那副谦卑样子,直把这当成是老人学问修养,其实,他可能真是自感卑微,那个年代过去,而心里阴影还深藏着。以至于对他来说这重要东西要托付给个人,都不会说出句重话。
他是想让感悟?
13
背着家里最大个包出门。
老许惊讶地看着说:“你要出差?”说:“不是。”
老许说:“秘密?”
摇摇头,说:“回来告诉你。”
先步行到里正街家天堂用品超市,买若干纸钱,然后坐上通往十棵树公共汽车。这个村名在脑海里存储若干年,就是因为当年丁兆和老人偶然提起过。说村里第十棵树,是他爷爷种活,村庄也因此而得名。那是盐碱滩上个耳朵眼儿,丁兆和老人说得形象,所以若干年不忘。
在午饭前赶到那座村庄,小得就像顶柴禾垛,歪歪扭扭地坐落在大洼深处。稀疏树木怎也长不大,都被盐碱拿住。前后问三个人,个女人两个男人。女人不知丁兆和是谁,男人不知道丁兆和埋在哪儿。这让原来计划落空。只得打听丁兆和老人儿子住在什地方。巧,就是左边这座宅院,青灰色砖瓦,看就是几十年前老房。家人在堂屋正在吃饭,丁兆和老人儿子迎出来,身量,眉目,连走路方式都熟悉。他问找谁,说是从城里来,来看看丁兆和老人。他埋在哪?老人儿子马上变得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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