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忒斯陷入长久
沉默。
正当海格斯认为他将永远沉默下去，准备再次发问时，墨忒斯说：“可能……”
尾声
海碧丽来到船艏。
巨大弧形帆上，大大小小引擎发出微弱蓝光。若隐若现红色光
，也就是
们黑洞。对们来说，即便黑洞不消亡，经常性能量亏空也会导致黑洞空间损失，让们族人大量死亡，这是
种毁灭性打击。唯避免方法，就是让黑洞膨胀，们可以在膨胀中获得额外空间来避免零点能损耗带来损失。同时，黑洞质量越大，汲取零点能所带来不稳定性越高，使用零点能风险就越大，外部世界会被迫放弃使用零点能。然而令人遗憾是，旦黑洞膨胀被触发，们也没有力量让它停下，只有任其发展。”
海格斯默然。视界阻隔让两边世界都显得很无奈。海人开发零点能算不上是个错误，如果墨膜人并没有移居黑洞，如果有任何种手段可以透过视界传递信息，如果黑洞膨胀能够受到某种控制，情形都不会这
糟糕。当然，如果海人能够更谨慎些，仔细看待昆仑假设而不是当做个玩笑，也可以避免这样糟糕结局。
“们试图警告你们。当觉察到你们正在使用零点能时，们让黑洞限制性地膨胀，然而你们没有发现这个信号，而且，零点能使用量级迅速提高，们世界遭受到几次毁灭性打击，不得不触发大膨胀。”墨忒斯说，“但们尽量减少损失。对于外部世界落入黑洞智慧生命，们尽量恢复他们记忆和智慧。这对有机生命体并没有什意义，但是对于像你样高级生命体，几乎可以毫无损伤地继续生存。们欢迎你们在这里重建文明。你可以把这理解成种补偿。”
海格斯带着几分怅然，“可以理解你们做法，但这对没有意义。”猛然间，他想起个更重要问题，“某些情况下们无法汲取零点能，为什？”
“你必须克服能量阈值。黑洞越大，就需要越高能量密度进行交换。距离黑洞越远，同样也需要越高能量阈值。”
这正是海格斯所担心问题：星船正在远离，他们深入到无所有银河间暗区，零点能是他们唯依靠。
“如果是两万六千安特能量阈值，可以在黑洞附近多远获得零点能？”
墨忒斯沉默小会儿，“如果银河被全部吸收，两万六千安特能量阈值可以影响到黑洞视界之外六万光年。”
六万光年！“夸克”号所面对是三百万光年旅途。
“们飞船进入银河间暗区，他们要跨过暗区进入另个银河，如果缺乏零点能，这必然不可能完成。有什办法吗？”海格斯有些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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