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就是等到开年起考。
收到这样好消息,宁颂蹲在家里,边取暖,边与宁淼与宁木起,享受着来之不易闲暇。
就在这时候,宁颂收到来自于郑夫子信。
郑夫子在信中说些家常,在信末尾,这才闲话般地
如果说第次月考是提醒,给不少人机会,那第二回,就彻底没有留情余地。
果不其然,随着第二次月考结束,六名学子彻底离开白鹿书院。
在离开时,其中个人还喝酒,抱着另外人呜呜大哭。
“孔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书院根本就没有管们,就把们开除……”
徐师兄心冷似铁,闻言,只是佯装好奇:“真吗?你确定书院没有提前教你们?——好好学习,还需要教?”
;个满头大汗。
场月考考完,许多人脸色都不对劲。
“……上次考试,不是挺简单?”
上次考试内容都在课程中,稍微复习下便能够轻松通过考试,可这回,考试内容变难。
不但是需要看表面那简单,还需要结合夫子分析内容来答。
那学子不说话。
随着六名学子离去,书院里气氛初时有些低落,但很快,便变得十分积极向上。
连宁颂去藏书阁找书偶尔都没有位置。
时间晃,到腊月。
两次月考理顺新生们脾气,加上即将到来会试是重头戏,因此这个月书院里延缓月考。
换言之,考前突击不顶用。
这回,浪荡在临州府几个学子们终于知道害怕——上回考试突击时间不够,这次他们专门提前两天回来看书。
可谁知道,夫子出题这难。
“他们完。”哪怕苏期再怎迟钝,这回也感觉到不对劲。
两次出题变化,就好像专门将这群冥顽不灵人扫地出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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