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旁人都觉得合理。
“也只有白鹿书院能教出这样学生。”
临州府,府城酒楼里。
宁世怀同妻子起,在酒楼里见亲戚。
那是妻子家族个朋友,之前受淮河决堤之事受牵连,被贬官回家,此次路过临州,两夫
还是县试、府试案首。
世人惯爱锦上添花,何况还是这等多年未见次情况,纷纷传扬着、吹嘘着宁颂事迹。
“……他有什好吹,他与白鹿书院人交好,并不是点儿背景都没有。”
周果为这次考试做无数准备,谁知考出来个明晃晃第二贴在他脸上。
往日他肆意昂扬,大多是因为家中背景,看不惯他人也不好同他计较。
#8204;快,他这种状态被打断。
“发什呢,还不快来!”同窗将他拉到边。
早起大早——或者说昨晚上都没睡,今日终于看到结果,先不说宁颂疯不疯,反正他们都疯。
西山村私塾几个人,除之前府试被刷掉,只要是进院试,都过!
也就是说,郑夫子私塾里几届没有出个秀才,可这回,次就考中五个。
可现在不样,以周果家境,竟然被个来历不明人抢第。
这如何不令人痛快?
老对头们在自己耳边得意洋洋,周果认识齐景瑜,知道点内情,于是故意同自己挽尊。
可这周果乱说话,不知道怎就传出去。
传到外人耳中,就成“院试案首是白鹿书院得意门生”。
非但如此,还有宁颂这个连中三元案首。
“快来,郑夫子晕过去!”
宁颂听到这里,顾不得感慨,连忙同同窗们起,将人送回去。
当事人走,可看热闹百姓却不会停歇,不会儿就扒出这位院试案首身份。
才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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