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琮笑着沉默，眼神直勾勾
盯着他。
江寄厘有些急，又问
句：“你到底把小孩弄到哪里？”
“海里……”他眯着眼睛，随后又补充：“某辆车里？还是那边废弃工厂里？或者，也有可能
把他送回家。”
“得想想。”
很明显秦琮并不是在想，他就是故意。
江寄厘抬眸瞪他，手指死死扣着把手：“扬扬呢？你把他弄去哪里？”
本该是极凶语气和表情，但是青年已经哭得眼眶通红，抑制不住情绪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巴巴，说出话更是没有半点威慑力。
秦琮觉得自己恶劣极，他就想看江寄厘哭。
他故意道：“可能……被丢海里，记不清，随手推下，下子就不见，应该是掉进去吧，海浪那
大，成年人掉进去都逃不，别说三四岁小孩子。”
果然，青年眼泪下就掉出来。
笑声：“可以啊，那你能乖乖听话吗？你听话就放他回去。”
江寄厘：“你说。”
秦琮：“宝贝，来找，个人来。”
江寄厘哽咽声：“那你把他放回来，扬扬爷爷生病，不能受刺激，求你。”
“太可爱。”秦琮嗓音愉悦，似乎被他逗得很开心：“江寄厘，你听话点，只要你不耍小心思，乖乖个人过来，很快就会把他放回去。”
江寄厘情绪已经绷到极点，他
他胡乱伸手拿到个什东西，直接朝着秦琮脸扔过去，是个车用纸巾盒。
秦琮轻轻松松就接在手里，他说：“拿东西打能躲开，要不你自己试试？宝贝，你打肯定不躲。”
江寄厘根本没有心思和他乱扯，他从上车没见到明扬那瞬间开始整个人就方寸大乱，他知道明扬曾经肯定是在过这里，这辆车后座和照片上模样，但是现在明扬却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
江寄厘从来都不信任秦琮，也并不觉得他是什好人，所以对于秦琮话永远都是持半态度，包括秦琮说把明扬丢进海里。
“你不说话算话现在就报警！”
江寄厘没吭声，握着手机手指骨节都白，他强忍着泪水，满脑都是混乱思绪，许久才道：“……好，你说话算话。”
桐桥镇沿海地方有许多废弃工厂，有已经坍塌，能从里面看到海岸边又高又陡大礁石，有席卷来海浪在拍打，海水冰冷而腥咸。
西面临海这边是废滩，基本没有人过来，此时路上行驶辆车里，青年缩在副驾上浑身发颤，开车人带笑眼眸时不时看向他。
不知道过多久，车子慢慢在海边停下来。
他撑着胳膊歪头看着他，笑着问道：“有那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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