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中
时候也是校草啊，而且比现在更青春洋溢。方淮肯定会喜欢吧。
那样话，说不定他第
次告白都不会失败。
说不定他已经谈上恋爱
…
在酒精驱使下，他根本没有控制力度，松手时那片皮肤明显比其他地方更红几分。
位置还恰好在幼儿园小朋友表演节目化妆时，那两坨大红脸蛋位置。
方淮抬下头，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可在宋榕檀角度，他就是抬头落寞地看着月亮，语气里全是怅然轻叹。
“是你自己说，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完全相同人。”
“
……”宋榕檀也不好说自己信不信。
毕竟他喜欢上方淮，并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网恋。
方淮也没想等到什
有条理答案，能从这个被酒熏得懵懂人嘴里说出来。
“网恋结果大多是什……网上很多，你应该是知道吧。”他平淡道。
宋榕檀犹犹豫豫地思索会儿，乖巧回答：“……见光死？”
戳下。
他发誓自己根本没有用力，可宋榕檀却还是个踉跄，差点被这个突然出现力道推倒，坐到沾菜汤石板路上。
“腿蹲麻？”方淮有些哭笑不得。
“没事儿，还能蹲……”宋榕檀道，“你说你，蹲着舒服。”
他怕站起来以后，自己被方淮看着，表情就绷不住。
“没……”宋榕檀刚否认到半，却真从混沌记忆里翻出他说这段话样子。
他陷入长久沉默。
如果有时光机，他定会穿越到说出这句话自己身边，然后疯狂地给那个宋榕檀啪啪掌嘴。
不对……他不如穿越到几个月前好！就是有决定用马甲号吸引方淮注意时候……然后直接进行个爆马！！
不不不，或许再往前推点……直接推到他还在上高中时候！
方淮轻轻地“嗯”声。
“虽然不是颜控，但也要对感情负责，如果他真丑话……”方淮说着，停顿下。
他看见宋榕檀急不可耐地抬起头来。
抑制住心底笑意，方淮接着说：“那可能没有办法接受太丑。”
“那万他好看呢？！”宋榕檀开口匆匆道，他甚至揪揪自己脸皮，“如果他长得像这样呢？”
刚才被方淮戳过地方像是打开他某个开关。触电般酥麻感自头顶蔓延流淌至四肢，他非常没出息地脚腕软。
方淮指尖微凉，宋榕檀却觉得自己头顶像是电路短路，烫到几乎要冒出烟来。
于是他伸手抱住自己头，殊不知自己动作落在方淮眼底，和犯错蹲在墙角大型犬模样。
方淮颇有兴致地微微挑眉，抿唇思索番，问。
“你相信网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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