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那时候披头士正好到日本来表演,他们也穿号衣,可是那玩意儿就是外国人穿才有噱头,咱们穿不就是普普通通日本人嘛。穿上肯定成不披头士,反倒更像帮唱民歌。”
鸟越说完嘿嘿笑,然后他笑容渐渐僵硬,最后消失。
“可知道他是什性格,就乖乖穿上,还高高兴兴地讨论要不要把乐队名定为‘哈皮士’。可是成田和后藤那俩人不样,他们只把武内当成愿意借乐器给他们玩工具人,根本没把他当回事。他俩竟然当场把号衣塞回去,说那玩意儿太老土不想穿。武内他还挺坚持,说买都买,就都穿上吧,但成田他们就是不答应啊。说好会儿,武内终于安静下来,本来以为他放弃,没想到刚转眼,那家伙就抄起吉他把那俩人揍得头破血流。要是没拉住,真不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你说,这事跟那个灭门案有什不同?”
见勋无言以对,鸟越歪着嘴笑。
“跟那家伙来往特别费神。收他衣服,下次见面要是不穿,他就会问是不是尺寸不合适。就算是好几年前送东西,他也会直问这个怎样,那个怎样。所以只要是他送东西,全都摆在房间最显眼位置。说讲情义,说白就是这个。
“你可能不相信,在被关进法国监狱之前,武内每年都给过生日。不记得是十九岁还是二十岁时候,拒绝生日跟女朋友出去约会邀请,结果女朋友就怀疑啊,那天跑去跟踪,发现跟武内两个人在开生日派对。说这个可不是讲笑话。要是拒绝武内,那家伙肯定会想方设法拆散跟女朋友,或是干脆扛着球棒打上门来。结婚以后,每年过生日也是夫妻俩起被请到武内小别墅去,吃他亲手做大餐。他每年都提前个月给发请帖,年年不落空。真想说早就吃腻。你知道跟那家伙绝交有多难吧。就算再怎好利用,也受不啊。他从小就这样,简直是个疯子。”
鸟越通狂笑过后,晃晃脑袋收起笑容。
“对……说到球棒,那是他从小到大标配。当然小时候拿不是金属球棒,而是木头球棒,可就算是这样,那时候也没几个人有啊。他家以前是地主,家里比较有钱,所以能有自己球棒。那时每天放学都会到他家玩,那家伙只要在学校遇到什烦心事,就拿着球棒到后院去。他们家后院有棵大杉树,他就拿着球棒发疯样打树干,都不知道打断过多少根球棒。
“要说他在学校遇到烦心事啊,要是负责打饭时候没控制好量,菜不够全班人分;要是他在年级大会上提建议没有通过。反正都是些很小事情。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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