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本门弟子吗?”韩志邦也摇摇头,冒浣莲忙过来解说,好不容易,说半天才说清楚,玄真非常不快。他们武当派,素重尊卑之分,不料今日初会,两个师叔竟合战师侄不下,而桂仲明又毫不以尊长之礼相见,好像不想承认他是师叔样。玄真当着傅青主等人之面,不便发作,问道:“你是不是另有要事?”桂仲明笑道:“当然有要事啦,不然谁还冒险远到西藏?”玄真绷着脸道:“那给你个月期限,你事情完后,就到天山骆驼峰来,将你师父骸骨迁葬。”桂仲明愕然不知置答,玄真板着脸道:“虽不才,忝任武当掌门,你是本门弟子,应该懂得规矩。”傅青主急替桂仲明解围道:“他还是初出道雏儿,年轻率直,道兄是他本门尊长,谅也不会见怪。到期叫他到天山去听道兄教训便是!”桂仲明这才傻乎乎地说道:“师叔你不必客气,现在来不及,将来你好好教训。”玄真“哼”声,举手便向傅青主道别。
纳兰容若与冒浣莲分别,十分不舍,当着众人,不能表露,强自抑压,无限悲酸。回马之后,路黯然,张承斌等不敢发问,何绿华虽是女流,生性豪爽,喜开玩笑,当下逗纳兰道:“喂,你这小哥儿愁什呀?”纳兰眼泪蹲然而下,在马背上曼声吟道:
“身向云山那畔行?北风吹断马嘶声,深秋远塞若为情。抹晚烟荒戍垒,半竿斜日关城,古今幽恨几时平?万里阴山万里沙,谁将绿鬓斗霜华,年来强半在天涯。魂梦不离金屈戍,画图象展玉鸦叉,生怜瘦减分花。”
众人中何绿华颇解诗词,听之下,顿然惊,忙问道:“莫非你就是满洲词人纳兰容若?”张承斌冷冷道:“你也知道们公子大名?”玄真怒道:“你们胡人中,只有此人还勉强算是好人?你算什?”手肘撞,把张承斌撞下马来。卫士们大怒,纳兰容若与何绿华急忙两边劝止。
纳兰容若行人,回到清军驻地,前哨戍卒,急忙飞骑回报,纳兰容若对玄真道:“你们可以去!”玄真等三人上马去后,再过片到,大营中已派出神策营健卒,迎纳兰回营,伴纳兰回来四个卫士,打个眼色,另约五六个同伴,跨上骏马,向南驰去。张承斌知道他们气那老道不过,此去必然是想留难他们,也不作声,还替他们在纳兰之前遮掩。
玄真等驰出十余二十里,已出边境封锁线外,忽听得背后铁蹄得得,马铃当,回头望,只见十数骑健马,如飞追到。玄真冷笑声,拔剑在手,为首卫士喝道:“恶道留下!”玄真反手剑,又疾又准。登时把那名卫士胳膊刺伤。众卫士涌而上,把三人围起来,这些卫士,虽然也是大内高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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