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再听不到鸟儿的歌声（14 / 14）

年夏天雇架飞机，在片河边低地喷洒对硫磷。这片地区直是在附近玉米地觅食燕八哥喜爱栖息之地。本来换种种燕八哥够不着玉米穗玉米就可以解决问题，但是农夫们听信使用毒药好处。于是，他们派飞机上场，执行死亡任务。

结果可能令农夫非常满意，因为死亡清单上约有65000只红翅八哥和燕八哥。其他没有发现、没有记录野生动物死亡数量不得而知。对硫磷并不只对燕八哥有效，而是种普遍毒药。但是，在河边低地漫步，甚至可能从未造访玉米地兔子、浣熊或负鼠，无辜地被判死刑，因为法官和陪审团要不知道它们存在，要根本不在乎。

人类情况又是怎样呢？在加利福尼亚喷洒对硫磷果园里，工人们接触个月前喷过药叶子后，会病倒甚至休克，经高超医治才得以死里逃生。印第安纳州小男孩们是否还喜欢在丛林和田野间游玩，或是到河边探险。如果还是这样，谁能来有毒区域守卫以防止试图寻找纯真自然人进来呢？谁能够保持警惕，告诉那些无辜游人，他们正要进入这片土地非常危险，因为所有植物都已蒙上层致命毒药。尽管面临着如此巨大危险，没有人去阻止农夫们对燕八哥发动没有必要战争。

在每次事件中，人们都回避个问题：是谁作决定，引起系列中毒事件发生，使死亡之波像枚卵石落入安静池塘样不断扩散？是谁在天平端放可能被某些甲虫吃掉树叶，而在另端放上成堆斑斓羽毛（死于任意使用杀虫剂鸟儿尸体）？尽管这世界已经由于失去鸟儿飞翔英姿而变得黯然失色，是谁不与公众协商就决定（谁有权决定）没有昆虫世界才是最好？这是个被暂时委以权力独裁主义者决定；他在千百万人刻疏忽中作出决定。而对于这千百万人而言，有序而美丽自然仍然具有深刻而不可取代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