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想什
。”秦晟走近，屈指弹
下江予
额头，淡淡说，“让你挑珠宝，喜欢秦哥给你买。”
有这样挑吗？江予郁闷地看眼秦晟，抿着嘴巴不说话。
秦晟在他身侧坐下，撑着下颌看着面前男模，示意他们挨个上来展示身上珠宝之后，侧过脸，“不喜欢？”
江予瞪他
眼。
“出去。”秦晟说，男模们知道这句话是对他们说，又像来时候安静地退出去。
老旧居民楼下停着辆低调黑车。
车窗落下，露出张与江予有几分相似脸。
“庄敛？”江稚迟疑地叫出他名字，“
是小鱼哥哥。”
他说，“想和你聊聊。”
庄敛面无表情从他面前经过，走入黑暗楼道中。
上摸索片刻，摸到他手机。
屏幕亮起来，刺激强光让庄敛微微眯起眼，他脸色在这股强光中显得愈发苍白病态。
庄敛用这个人手指解开指纹锁，翻到最近通话记录，是串未保存下来电话号码，两分钟前，呼出31秒。
除此之外，很干净。
庄敛嘴唇无声嗫嚅，很快在记忆中勾到这个号码主人。
最后个人出去，门被关上，秦晟才垂眼注视着江予，碰下他左耳，说，“身材不错，听话，懂事。你喜欢就让他们陪你玩儿几天。”
“……秦哥你好像个拉皮条。”江予闷闷地说。他知道秦晟和戴子明都在哄他开心，但秦晟这个方式也太……
“小没良心。”秦晟捏他耳尖，“要换纱布吗？”
右边耳垂要涂消炎药，江予个人不方便，于是点下头，让秦晟帮他换。
戴子明和那些来度假小朋友们玩得火热，天见不到人影。等他们
——
江予脸痴呆地看着十几个挂着珠宝半|裸男模刷开他房门鱼贯而入，站满他房间。
珠宝好不好看已经不重要，每个男模都米八五往上，都有紧实漂亮腹肌，甚至还有人穿汝钉。
江予看眼，然后又看眼，小流氓属性刚活过来点，秦晟声音就从门口传来，“喜欢吗？”
“……”江予立即把小流氓属性压下去，舔下唇说，“这样不好吧秦哥。”
——秦晟。
“秦晟。”庄敛眼珠挪挪，蓦地扯开唇角笑下，森白牙齿和猩红舌若隐若现。
他取烟，将烟放在这个人指间，引颈受戮似地抬起下颌伸长脖颈，将滚烫火星按在喉咙。
疼痛带来隐秘快意，庄敛颤着尾指摸下被烫出来伤口，又挑个相离不远肌肤，眼睛不眨地按下烟蒂。
庄敛终于满意，大发慈悲地松开这个人手，摇摇晃晃走出巷道，往家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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