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年可得多囤
些粮食柴火。”
村民们
讨论字不落传到两人耳里，宋凤林眉头微蹙，若那老者说是真话，今年北疆过冬得
白天两人随意而走，夜里便住在驿站或客栈，偶尔刘湛还会亲自打猎亲自料理，两人就这样走走停停来到
章台县所辖处村庄。
今日时候还早，刘湛陪着宋凤林又到乡里统征税地方看看。
两人到时征税临时窝棚外已经排起长龙，老百姓或蹲或站三五成群聊得火热。
只见两人走近便听到名老者说。“今年稻穗往南边搭，预兆大雪过屋顶，可是百年难遇寒冬啊！”
“这是真吗？”
“大体定下来。”刘湛简单说自己计划。
宋凤林颔首。“齐云山北面边界如此广袤确实难以固守，与其分散兵力，不如聚于处随机应变。”
刘湛笑意更深。“知
者爱妻也。”
对于刘湛这张恼人嘴，宋凤林已经从开始恼羞成怒到如今不动如山。
两人并肩站在田埂上，脚下是级接级梯田，随处可见丰收喜悦。
是贫困佃户也能有余粮过冬，宋凤林每过处都有百姓认出来远远给他见礼。
传闻中宋先生神采俊朗，身儒服广袖翩翩，行走间仿若谪仙。
刘湛打马而来远远就看到那抹熟悉身影。
侍卫们要行礼被刘湛抬手制止，他把马交给侍卫，而后朝宋凤林大步走去。
刘湛穿身简练黑衣，束革带佩长刀，虎背狼腰，英气逼人。
“这可如何是好？”
“耆老今年都七十六，准没错。”
“十岁那年见过次大雪漫上房顶，开春之后条村子死近半！今年都快六十，那场景当真毕生难忘。”
“可不是，也有印象。”
“幸亏今年减苛捐杂税，否则们家粮食怕是撑不过。”
“辛苦你，从前都不知你每年秋收都会到地方上视察。”刘湛忽然真诚说，倒让宋凤林有些赧然。
刘湛走近些两人肩膀挨着。“营里事都安排好，这几日做你侍卫陪你到处走走。”
说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有随心所欲到处走走逛逛，不像从前在天苍村，想摘果子便到山上野去无拘无束。
宋凤林丹凤眼里都是笑意，确实很久没有这样放宽心走走停停。
静下心来慢慢走，齐云山上随便处都是风景。
刀鞘和革带上挂钩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宋凤林回过头来便看到刘湛朝自己大步而来。
“你怎
来？”
刘湛笑，原本骇人气势立即消于无形。“从山上下来，听说你到这边视察秋收便过来寻你。”
宋凤林负手而立，风鼓动着广袖。
“防务都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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