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向隅想起来，昨天这人没穿内裤。
他打
个哈欠，本来想要叫醒对方，却被
道拧门
声音给惊住。
“哥哥哥哥……”欢快得跟百灵鸟样声音，仿佛昨天被绑架不是他样。
“啊
“……先睡吧。”裴牧川疲惫道。
宋向隅在他怀中，不会儿就睡着。
这个夜晚好像格外漫长，但是在对方怀中，他感受到难得安稳。
他想，如果没有五年前那段回忆就好。
如果宋家没有变天就好。
“你说做1比做0舒服，那你以后做1。”裴牧川可怜得像无家可归小狗，“
什
都听你。这样……也很新鲜。你没试过。”
宋向隅察觉到环在腰上有力臂膀，还有那跳动腱子肉，叹口气。
如果当年他知道那白衬衫底下是这样副光景，他也不可能产生这样想法。
“你能不能别胡闹。”
“没有胡闹，认真。”裴牧川蹭蹭他肩膀，“可以。”
宋向隅微阖眼眸，停止挣扎动作：“……什意思？”
“那个邮轮舞会上，薛家小姐早就跟说过，她私下买走那个queen，无论怎样，queen都会和她走。”
宋向隅颤抖着鼻息，这是他们赌约。
“去找你，本来就没想自己输。对不起，是耍赖。”他又加句，“算你赢，输你个条件。”
闻言，宋向隅无奈地卷起拳头，后又释怀似放开。
如果他没有恨过裴牧川，如果没有被对方狠狠地伤过，如果他还是那颗高高在上宋家明珠，还是那朵未沾尘泥雪莲花……
可惜，没有那多如果。
次日，阳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卧房，宋向隅脸上印出斑驳影子。
他含胸缩在裴牧川怀中，高挺鼻梁打下小排斜影。
他是被小腹前奇怪触感给弄醒。
宋向隅感觉自己脑子里嗡嗡，简直要爆炸。
不过是时兴起口嗨，没想到被对方当真。
“不想上你，喜欢白白嫩嫩。”他眼神涣散道，“裴牧川，你怎好赖话都不听呢？”
裴牧川大掌包着他小腹，传递阵阵温热告诉二人，他们正在紧紧相贴。
可是他们都知道，二人距离被拉得越来越远。
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当年若是自己赢，他原本打算做什。
他原本想上裴牧川。
“你想把带到船下去，对吗？”裴牧川冷不丁地开口道，“从你眼神看出来，你对有兴趣。可是当年那圈所有人都知道，你从来不做下面。你有意跟下去，跟打赌，不是因为你想被上，而是因为你想上。”
宋向隅彻底阖上眼睛。
“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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