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团结道：“
也不行吗？”
他这句简直是答非所问，齐流木晃
晃神，目光从那张能迷乱人心
脸移到他身后，那里有很多很多人性命。
他摇摇头。
“说，你所依赖，像空气和水
样支撑着走到现在东西，都会……”
“那就这样！”
？你想看到做出选择，也做出选择……为什
还要拦？”
对于人心掌控，他比他还强上许多。即使早知道会发生什，他还是没有出言提醒，只保持贯旁观姿态，看着戏中人挣扎与沉沦，无可避免走向最终结局。
但是有时，他又会出人意料加入这出戏中，就像现在样。
“早就对你说，每个人都又自己路，你又何必横加干涉？”
齐流木没心思听他讲这个，刚绕过去，就被把抓住手腕拖回来，几乎磕上那高挺鼻梁。
声调提高，显示着主人急切和怒气。齐流木从未这样尖锐过，串话不由自主跑出嘴巴：“……如果会失望，那就让失望，如果会怀疑，那就让怀疑，如果会崩溃，那就让崩溃！愿意为信仰付出代价，你不是也希望看到那样结果吗？你喜欢看挣扎，看痛苦，这世上切，你都不放在眼里，为什还要来管个小小？每个人都有自己路要走，路注定和你不样，道不同不相为谋——让开！”
手腕上力度蓦加大，几乎能捏碎骨头，齐流木从未如此直面感受过这只凶兽愤怒。
“道不同不相为谋……好个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张俊美脸上神色晦暗不明，仿佛汇集所有恶鬼阎罗相，在那滔天愤怒中，却有丝错觉般受伤。齐流木还来不及捕捉，手上力度忽然消失，那男人后退步，让出道路。
他
李团结仔仔细细打量着他脸，好像在研究什看不透生物，或者极为稀罕玩意儿。
“你会失望。”他低叹般轻语，“即使你救他们，也不定会得到感谢，你把他们从饕餮口中就出来，相当于夺走他们最后希望。他们会把你善心在地上狠狠践踏，连同那些理想、气节、原则……都碾成靴底脏兮兮泥。你会哭泣，会崩溃，会质问命运，会怀疑人性……齐流木，几乎要不忍心。”
“就在这里停下吧。”温热手指轻轻划过脸颊，“不想看见个坏掉你，那有点不好玩。”
齐流木没想到拦下他居然是这个理由。
“到这个时候，你还在想这些吗？和你之间，从来不是场游戏，也许你那觉得，对你来说，这只是个检验人性游戏，现在你不想玩。但是对，没有任何停下来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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