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父难道忍心让朕
个人在宫中，孤零零地看万家团圆……”
萧亦然：“……”
又来
。
他转过身，看着正努力皱眉
沈玥，意有所指地拍拍他肩：“有事说事。臣提醒陛下句，同样招数，用多，可就不灵光。”
“……哦。”
又在拿他当小孩子哄骗。
他幼时不肯喝苦药，或者骗他吃酸掉牙糖葫芦时候，他仲父就是这样演他！
他每次以为仲父当真是有好东西给他时候，总会他拿这好处吊着，三言两语骗到沟里，最后什
好也没讨得到不说，反倒被他诱饵蛊惑着做不情愿事。
多少年，这路数半点都没有变过。
沈玥眨眨眼睛，看着萧亦然，继而坚决地点头咬钩：“想要！”
接应情形，大约明日是不必挨打。漠北与中州交接几个军户所已经腾出来，步行北上也就是三两日功夫，有屋避身，今年军粮也充裕，陛下不必忧心太过。”
沈玥忧心忡忡：“如此最好，民间俗语说‘逢灾必要三年过’，这个冬天百姓们靠着军粮撑过去，明年开春漠北怕是要断粮，等到开春，朕准儿要想法子逼着江浙改桑种田，还要给漠北筹谋军粮，绝不会放任不管。”
萧亦然笑笑：“好啊。往年这些事都是臣来操办，今年有陛下接手，臣便可以省心。”
沈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仲父谬赞……”
“所以，流民北迁这事总算得成，陛下特意来寻臣，是有什想要臣许奖励吗？”
沈小狐狸迅速收起委屈相，理直气壮道：“朕答应镇北大将军，趁鞑挞自顾不暇之际整肃内政，旦北边鞑挞有分裂之兆，便允仲父带兵北上。算着时间，大约就是明年这个时候事，朕与仲父或许就只能在中州过这最后个年节。
朕就是想要同仲父起守岁，然后再回宫接百官贺表。”
“……”
若这说，方才沈玥摆理由倒也不为过，太后
“嗯……？陛下想要什？”
沈玥毫不客气道：“想要去仲父府上过年守岁！”
“……”
萧亦然愣愣：“宫中守岁自有宫宴，赐菜，祭天……陛下怎能来王府过年？”
沈玥认真同他掰扯：“除夕早拈香行礼和中午保和殿百官宴，朕自然是要亲自去。但夜里守岁宴，太后在京郊行宫，朕又没有后宫女眷，朕与谁开守岁宫宴？与皇爷爷那些白头发老太妃吗？
“……？”
沈玥惊讶地睁大眼睛。
他还什都没说，就已经被猜到吗？
萧亦然俯下身，眸光微闪：“没有吗？”
他顿顿，轻笑道：“臣现在心情很好……手边也没有山楂糕，临近新年，陛下当真什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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