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伸手按向供堂上画像,看似没甚规律按七八处,画像上突然闪过道亮光,像蒙层油脂,他向殷停做个请手势。
殷停将孩子暂时托付给老翁照看,又给枚自己信印并诸多凡人可用灵丹宝药,嘱咐老翁有事便催动信印,自己能立时得知。
做完这切后,殷停强压住因‘那事’而起烧心烧肺,抬手按在画卷上,随后整个人被吸进去。
画像连通外门坊市,本该是热闹至极所在,此时却显得格外荒凉,原本林立阁楼被从中削个平头,五层吊脚楼剩个天棚洞开破两层,矮些阁楼更是不堪,只剩下被烧成炭地桩。
地上也满是坑坑洼洼疤痕,鸟语花香林子被人把火烧个干净,散落黑灰左处又处地涂抹,整个外门就像是被毁容。
什,打量着老者虽老迈却有几分熟悉样貌,问:“老丈,你和田大田二是甚关系?”
“正是家祖父和叔爷,”老翁哭得愈发大声,扯着殷停袖管往里屋去,只见里屋供堂上挂着张泛黄褪色画像,画正是殷停少年时样貌。
老翁揩揩泪花子,说:“这画像家中传三代,还有祖父句话,要等到‘停哥儿’回来,祖父留下教训,们这些后人刻也不敢忘,可那‘停哥儿’乃是仙门中人,等凡人如何寻得到呢,只好用个笨办法,个外镇个外镇地守着。”
说着,老翁回头看向殷停,说:“仙长若是再不来,在这儿等着迎您,就是那孙儿。”
沧海变桑田,故人焉在哉?
殷停纵身飞掠,朝通往内门所在布设有伏虎大阵那处荒岛而去。
此地亦是处处残破,原本恢弘伏虎阵也只剩遍地残骸,殷停寸寸扫过这遍地疮痍,眸光沉沉带着死气,像是什都没想,又像是什都想透。
因果刀已入手,刀身黑中泛着血红,像要择人而噬,圈圈气浪呜咽着扩散,荒岛之上,以殷停为中心,豁然出现道漆黑大龙卷。
“诶诶诶,哥们儿,你拆家呢?可省省劲儿,家里也不剩些什东西值得你拆。”
这时,道格外混账声音从荒岛另端响起,隔
约莫是不大在,殷停心下怅然,对祝临风思心疯长起来,堵得他喘气都带着疼。
“闲隐门还在?”殷停问得艰难。
老翁答得也艰难,只见他冗长地吸口气,眼皮子耷拉下去,再重重把气吐出来。
这来回地将殷停心也狠狠揪住。
“仙门中事,小老儿也不清楚,毕竟那事发生时候,是老父在门中当值,老父辞世多年,仙门中也没有派仙使出来,具体是何情况还要等仙长亲自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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