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亡母谢过殿下。”她启唇,慢慢地说道。
“至于将来之事,将来再说。”
姜含元淡淡收目光,转回脸。
余途,男默女静,回王府。
恍若凝神,沉浸在她自己世界之中。
他迟疑下,待马车经过闹市,外头安静些,转过脸,望着她凝定侧颜,打破缄默:“姜氏,关于你母亲多年前早逝之事,也略有耳闻,切皆是皇家之过,甚感歉疚。”
她不为所动,就连眼睛也未曾眨下,应:“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只是如此。殿下您言重。”
束慎徽顿,“知如今说再多亦是无用,也无法有任何弥补,唯能做,便是待到将来,若有机会,欲前去祭拜岳母,以表谢罪之意。此为肺腑之言。”
“与殿下何干?殿下去谢何罪?”
束慎徽再次顿,“你既为夫妇,将来,即便是以你夫君身份,也理当走那趟。”
她听,慢慢地转过脸,目光落到他脸上,宛若端详。
束慎徽被她这看着,感觉她似乎是在探究自己,忽然就想到昨夜。
难道是因自己句“夫君”,惹她此刻内心鄙薄?
阵暗惭沮丧袭来,束慎徽后背燥热,勉强若无其事:“你这般瞧做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