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潮玉和安岁晚也来
食堂，把这番话全都听进耳朵里。
方岁还没说完，越说越来劲：“现在居然还把池砚舟给关密闭隔离室，
真不懂池教授到底在想些什
。”正说着，他注意到坐在角落
顾潮玉，当时就收敛
些。
怎说……他心情其实很复杂，当初丧尸病毒爆发那天，他把顾潮玉拽到自己房间，现在回想起来都不知道自己这样瞻前顾后人怎会做出那种事。
但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方岁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暗恋。
可能是连自己都没能下子察觉到那种。
话：“教授，池砚舟是感染丧尸病毒还是怎？现在实验都等着他领着做，离他不行。”
池教授听完，直接黑脸，缓而慢地重复：“离他不行？什实验离他不行？”
方岁看出池教授生气，但想不通为什，“就是丧尸晶核……”
“那些重要吗？！”池教授不耐烦地直接打断，“做那些乱七八糟实验有什用，浪费时间，浪费资源，研究院正在该做事从始至终只有件！”
方岁张张嘴巴，他神情也出现变化，“那池教授说，那件事是什？拯救A-1实验体吗？”
也不奇怪，毕竟顾潮玉那好看，性格却是与之样貌相反低调，不知道该怎搭话才合适。
方岁之前直都没敢去搭话，这次却莫名其妙有点勇气，简单做下心理建设便走过去，先咳嗽两声宣示存在感，然后找个共同认识人打开话题，“潮玉，你知道池砚舟他现在怎样吗？池教授最近真是有点怪怪。”
顾潮玉放下手中筷子，长睫在眸底留下阴翳。他知道剧情线，更清楚这研究所结局是覆灭。所有在年前丧尸病毒爆发活下来研究员，都是曾经直接或间接在试验台上伤害过池砚舟刽子
“当然。”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听到这自私回答后，方岁心里还是说不出失望，已经死人再怎样也不会重新活过来，他们现在最应该做是让活着人不再死去。
方岁没有将这些心里话说出口，他知道池教授疯魔这多年，不可能被这简单两句话说动，但他也不想再继续跟池教授待着，闭紧嘴巴，转身离去。
到中午去食堂吃饭点儿才打开话匣子，跟自己同事们抱怨。
“池教授正常段时间，又开始不对劲，你们说A-1都已经放在那儿多久，想让人再活过来根本没可能，居然还在瞎折腾。”方岁越说越气，敲敲桌子，饭也吃不下去，“还说们做丧尸晶核实验是浪费时间，他知道这个实验要是做成，能帮助多少没觉醒异能普通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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