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善恶
分别，它只是想要进食，想要繁衍。这是最基础也最无可厚非本能。
重六惊奇地感知着它们从自己周围流过，感觉着它们试图侵入他意识。可是有另外
道东西保护着他，让这些色彩无法接近。
是东家吗？
“是
，就在这儿。”祝鹤澜意识出现在他头脑中，“你能看见什
？”
“虹，到处都是。”
“现在，要带着你，延伸出去。感觉会有些怪，你不要怕，直在这儿。”
掌柜在他脑中存在出乎意料地温和，简直可用珍视来形容小心谨慎，将重六意识包裹在他自己意识中。
掌柜和槐树……原来都会这招？是槐树教给掌柜，还是掌柜教给槐树？
“怎，想小槐
？”掌柜带笑声音。
“你不是说你不能知道具体在想什吗？！”
初倒吸口冷气声音，于是愈发好奇。可是这好奇心才升起，又听到掌柜说，“不要瞎琢磨，你现在思绪，可是能感觉到。”
重六下又僵，“什……什意思！”
“你放心，只是能感觉到大概，要是你偷偷说坏话，是不会知道你具体说什。”掌柜’声音’里带着点揶揄。
重六意识到掌柜话不是在他耳边说，甚至不是语言，而是直接在他脑子里出现意念。
掌柜可以直接在他脑子里说话？！
“虹在哪里？是们世界吗？”
这话出，重六才意识到，这里……似乎不太像苔陇镇。
这是个比苔陇镇遥远多地方，在群星深处，在没有任何人能够想象地方。
他是怎到这儿来？好远……好空旷……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人间还
“不知道啊，只根据感觉猜测。”
这道意念过，重六突然感觉什东西打开。
好像是……头盖骨突然不存在，他像是片原本蜷缩起来东西，骤然铺展开来样。
奇妙感觉，明明没有视觉，却仿佛能够’看到’。那种充满死亡与生命对峙色彩，原始而强大生命，就如片涌动海洋般缭绕在他四周。
它或它们，个或是群，难以分辨。它意识与人、与牲畜全然不同，如云般流动不息，时而聚合时而分散。
而且他自己说那句话，好像也并没有真出口，而只是在脑子里想想。
他疯吗？
这是他想象还是真在发生这是种前所未有亲密感，连意识都紧紧相连，却并不让他感觉到排斥。甚至……有些舒服。
有些，像是被那片深海包裹感觉。
空气里虹带来腐烂腥臭渐渐被他之前在近路上闻到过、混杂着血腥和开败牡丹那股腐朽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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