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直戴着面具，你们又怎
能确定不还岭
确是他？”
“……
们确实不好确定，但勾陈先生会那些术法，就算在百晓门也是旁门左道，更何况他天赋异禀，世上想要找到第二个恐怕也没那容易吧。更何况谁会想要冒用他名义去送死？”
掌柜站起身来，在厅堂里缓缓踱着步，似乎在思考些什，“在开始做梦前，你有没有做过什你认为与这段梦出现有关事？或是遇到过什人？”
国师思索许久，摇摇头道，“想不起什特别事。这些年也渐渐放手红尘俗务专心修行，就连太衡院和大罗派事务都很少参与
。原本打算明年就像官家请辞国师职回归山野。”
“世间万物总要有因才会有果，有力量推动事物才会运转。若是没有触发，怎会忽然开始呢？”掌柜露出困惑之色，突然转头看向重六，“六儿，你觉得是什原因？”
程中，重六恍惚真能看到那些他叙述景象，鼻子里甚至也还残留着几许令人作呕贝类肉腐烂腥馊气味。
这种通过别人叙述，面前却出现具体景象情形最近好像经常发生？是自己想象力太丰富还是……不太正常？
祝掌柜轻声问句，“每天都是相同梦境内容吗？是从什时候开始？”
“大概是从半年之前，但并不是每次都这完整。最开始只是梦见和勾陈先生在废墟里面走，怎走都走不到尽头……后来内容越来越多，细节也越来越多，能感知到东西也越来越真实……如果说最开始还只是梦，到最近，就好像又重新回到那个地方。就算醒来，也会疲惫不堪，仿佛晚上都没有睡过。
但最让担心……是从大约个半月前开始，醒来后，发现自己衣服是潮湿，膝盖上袖子上还沾着海泥印子。到前天醒来，发现手里攥着枚海螺……”
重六瞪大眼睛，伸手指指自己，“您这个问题是设问修辞，还是真在问？”
掌柜失笑道，“不要耍小聪明，有没有点什想法，快说。”
重六瞟眼国师，看对方竟也认真看着他，仿佛打算认真听他“高见”样。他赶紧压压条件反射般涌上惊慌，用笔杆子戳着下巴，
他说着，将样东西从袖子里取出来，放在桌案上。
说是海螺，更像是印着海螺形状块石头。重六轻轻吸口凉气。
从梦中带出东西……那诡异岛屿上东西……
“梦变得越来越真实，甚至开始影响到现实……你觉得，你梦，是你丢失那段在海上记忆吗？”
“说不好……因为在梦里，勾陈先生定然不可能活着。但是们明明在不还岭还有与他同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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