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还像是没事
样继续去上班。会和他在休息室里面闲聊，因为希望这件事情就这样过
。但那也是最自厌恶
部分。所以他第二次寄电子邮件给时候，直接走进他办公室，跟他说如果他要继续烦，就要去找报纸爆料。然后他就拿出份资料夹。
「他称之为个『保险政策』。他知道青少年时期做过事，是怎
被家人踢出去，还有在西雅图待过间青少年收容中心。他也知道有非法移民家人。他告诉，如果敢提起任何个字，这辈子不仅再也没有机会展开政治生涯，他还会毁人生。他会毁家人人生。所以就乖乖闭嘴。」
当他们双眼再度对视时，他眼神很冰冷、很尖锐。像是扇紧紧关上窗户。
「但从来没有忘记过。在参议员里看到他，他看样子就好像欠他什样，因为他没有在他有机会时候把给毁。知道他会不择手段地做尽骯脏事，去打赢这场选战，而不能让个该
「好。」他看着路那向后靠回椅子上，看着他脸上线条，似乎比原本更深点。「所以是发生什事？」
路口叹口气，声沙哑、疲倦声音从喉头逸出。那个声音让亚歷克想起他爸爸在湖边告诉他事，他说路那还藏着某些事。
「所以。」他说。「你知道以前在理查手下实习过吗？」
亚歷克眨眨眼。「什？」
路那发出声毫无笑意笑声。「对，你不可能知道。理查非常小心地确保他把所有证据都清得干二净。但是，没错，二○○年时候。十九岁。他那时候还是犹他州总检察长。」
路那解释，那时候在比较基层员工之间会有些传言。通常会是女性实习生，但有时候，也会出现特别俊美男孩──像他这样男孩。理查给他很多承诺：导师、人脉，只要他愿意下班之后陪他喝杯就好。他言外之意就是他不能拒绝。
「那时候什都没有。」路那说。「没有钱，没有家人，没有人脉，没有经验。所以就想：『这是你唯入门方法。也许他是认真。』」
路那顿顿，深吸口气。亚歷克肚子不太舒服地揪下。
「他派辆车，让和他在间旅馆见面，把灌醉。他想要──他试着──」路那垮下脸，没有把这句话说完。「总而言之，有逃走。记得那天晚上回家之后，室友看眼，然后就给根菸。顺带提，就是那时候开始抽菸。」
他直看着桌面上彩虹糖，面动手把红色和橘色分开，但此刻他抬眼看向亚歷克，露出个苦涩、歪斜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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