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歷克醒来时,发现他床位铺得整整齐齐,枕头包覆在毯子底下。他冲出房间,跑上阳台,差点把门都拆,却发现阳台也是空。后院是空,码头也是空,
「呃……对不起?」
「只是说,菲力是继承人,而是备胎,如果那个神经紧张混球在三十五岁时心脏病发作,又得疟疾,那谁来继承王位啊?」
亚歷克又虚弱地笑声,但他有股直觉,好像在他来得及动手之前,某样东西就从他手中熘走。亨利声音变得轻盈、简短、肤浅。这是他营业用模式。
「不管如何,已经精疲力尽。」亨利说着。亚歷克无助地看着他转身,开始往码头上爬,边把裤子套上发抖双腿。「如果你也是话,觉得们该睡觉。」
亚歷克不知道该说什,只能看着亨利沿着长长码头走向前,消失在黑暗中。
做自己。」亚歷克深吸口气。「而现在在这里,和你在起。在想,也许要开始尝试步脚印。只要……好好感受现在感觉就好。」
亨利什也没说。
「甜心。」他双手捧住亨利脸,潮湿指腹抚过亨利颧骨。湖水在他身边缓缓地晃动。
蝉声和风声和水声也许仍然存在,但现在在亚歷克耳中已经听不见。现在他只听得到自己心跳。
「亨利,──」
股被电击般酸涩感从他臼齿开始路往下,流过喉咙,进入他胸口,最后落入腹中。有什地方出错,他知道,但他怕得不敢回嘴或多问。他突然意识到,这就是让「爱」搅和进来风险──如果有事情不对劲,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面对。
自从亨利在花园里如此肯定地吻他之后,这是他第次产生这个念头:如果他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有选择权呢?如果他完全被亨利样子给骗──他写那些邮件、他那种诚恳、相思态度──而完全忘记,也许这就是他本质、这就是他面对所有人方式呢?
如果亚歷克做曾经发誓绝对不可能做事,爱上名王子,就因为这是个童话故事呢?
当他回到他们房间时,亨利已经静静地躺在自己床位上,背对着他。
隔天早上,亨利已经不见。
亨利突然个转身,从他手中熘开,潜到水面下。
他在靠近码头地方浮出水面,头发贴在额头上,亚歷克转过身来,瞪大双眼看着他,突然忘怎唿吸。亨利吐出口湖水,朝他方向打起波水花,亚歷克不得不笑声。
「老天。」亨利打向只停在他手臂上虫。「这些地狱生物叫什啊?」
「蚊子。」亚歷克提示。
「牠们太可怕。」亨利高高在上地说。「会得异国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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