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是军营里难得会识字热心肠,每到这个时候他床位旁边就会围绕上圈大老爷们,等着他来念信。
二柱心里估计着自己年节信件也该来,送趟东西来不容易,有时候中间要走上两个月,不知道遇上什事就耽误住。
没多久大家便片热闹炫耀起来,谁收到信,谁又收到东西,便要拿出来炫耀番,抖抖是自己老母写来,还是家中媳妇写来。
二柱每次到这个时候便特别自豪和骄傲,因为他总是有信,别人信两页,他信随随便便都三四页,里面有好多人给他问候,今天给他送到还有冬衣,他把身上旧棉衣脱,抖开马上穿在身上,旁边哥们马上说:“你既有新衣服穿,旧不要便说声,好拿来穿。”
二柱点点头:“都还没穿破,你且等着吧,家里人心意,怎好还没穿破就给别人。”
,聊着聊着二皇子起身,走向外面,站在廊下看着外面景色。
沈鸿也跟着起身,副有些被触动样子,忽然道:“这战事起,大宁将不再安宁,这战,天下局势都会改变,大宁不会再是过去大宁。”
不止是对百姓来说,对他们也响动,向家直想打仗,因为打仗是军人最大机会,可以打仗越多,军权就越扩张,影响力就越大。
处月部骁勇善战,和周边许多部落都有来往,那些小国表面老实,背地里或许蛇鼠窝,旦向家影响力扩大,四皇子威胁就变得更大。
何况陛下突然开始摇摆,在他眼中二皇子最好守成之君,但战事改变局面,也可能会改变大宁到底需要什样君王。
“你说这话,老四夜里要变老鼠把你衣服咬破洞!”
二柱懒得在意他们,抻抻身上衣服:“这衣服,多精神,家里人手艺真是好。”
他衣服没系,是敞着,把两边拉开,露出里面口袋来,更是赢得片片艳羡哇声。
二柱将衣服抖又抖,秀又秀,爱惜摸着面料。
他们羡慕得不行,知道二柱家里是做绣坊,经常做衣服,别人穿得破破烂烂套个盔甲,年到头就那两身,薄套,厚套,二柱却每个季度都有新衣服穿,隔几天就要
这点沈鸿明白,他不需要说得太明白,二皇子也会明白。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必须抓住些什,或者在战事彻底落定,局面被彻底改变之前做些什。
总之,陛下已经是不可以信任。
沈鸿看向楚誉,两人交换个眼神,默默都没有说话。
边境,今日邮驿送来信,还捎来各处托着送来东西在营里分发,他们都眼巴巴等着,看有没有自家家里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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