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飘往她篮子里看眼,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采来,簇簇鲜嫩娇艳,有好几个品种花。
林飘选个不太艳,白色花瓣上有蓝紫色渐变,小小簇,两朵并做枝,随意簪在脑后发上,将银钱给她,又得她脆生生连夸好看。
那花戴在头上林飘也忘,到晚上已经半蔫巴,沈鸿傍晚回来,见到林飘时候,便见他乌黑柔软发髻上簪两朵小花。
素雅清净,有些半干,花瓣柔软塌在发上。
沈鸿多看眼。
“顺水跑确难追……只是他们这样跑,就离周县越来越远,却没带上他们儿女。”
“恐怕先叫信得过人将他们藏起来。”
林飘点点头,终于感觉到这个事算是:“快坐下吃饭,这两天折腾坏,都没怎好好吃上两顿。”
温解青和温朔将事情,休息天,以温二爷口吻身份给沈鸿写推荐信给州府中熟人,之后就要坐着船启程下站,朝着洛都继续进发,走之前温解青还特意多给客栈付笔钱,让他们能继续住下去,还嘱托等到他们走之后第二天客栈伙计再将这事告诉他们。
温朔这次学聪明,将那封藏在衣服最底下里面信贴身收在身上,经此事,他神情坚毅许多,几乎就像受洗礼样,在渡口道别时候,同他们道,希望能够上京见。
哪怕只是两朵小小花。
嫂嫂装点起来也很好看。
休息两天后,林飘和二婶子终于打起精神,重振旗鼓,开始思考住房问题,他们要在这里住上段时间,与其直住在客栈,不如租个院子,或者干脆买个也行,反正是不动产,可以视为投资。
他们说干就干,开始相看房子。
沈鸿和二柱则去外面经营,沈鸿拿着温解青写给他推荐信,先去拜见温家在当地关系,然后又拿着院长给他推荐信,去拜见本地*员和学究,二柱则拿着县丞大人推荐信,去拜见这边某武官副将,反正每天都有见不完人谈不
蟾宫折桂,上京殿试。
尽此事,林飘在客栈躺整整两天,每天不是吃就是睡,然后吃完去客栈附近压马路,熟悉下州府道路。
虽然只是小段风景,但也和县府天壤之别,比如在县府中就不会有那多买花小姑娘小哥儿,县府消费再高,也不会有很多人爱花这种闲钱,但在州府遍地都是,时常有路过女子哥儿买朵簪在发上,或者提着花篮子小姑娘在清晨家家户户去问。
林飘早上刚从客栈二楼下来吃早饭时候就被问过。
小姑娘俏生生问他:“哥哥买朵花簪发吗?你瞧这多花,你选朵戴在发上肯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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