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和沈鸿这才放心下来,二狗嫌弃抽抽鼻子:“这什味道啊,这臭,把药堂搬过来吧。”
“二柱背上被砍刀,婶子心疼得不行,天天给炖药膳吃,药渣子堆墙角都要堆那高,林师父又看重二柱,说他现在还在长身体,怕伤肌理经络以后后背成他命门弱点,又
二狗点点头,他们对县丞大人太解,对他来说这件事最让他高兴便是扬眉吐气施展开抱负,再洋洋洒洒写篇激动人心雄文,大概十天之内都想不起这其实是桩很不错,值得经营吹嘘功绩。
“马上又要休沐,都想飞回去看看二柱那小子现在变成什样。”
沈鸿淡淡嗯声:“想必家中很高兴。”
二狗看沈鸿不知道今天是怎,说话兴致不高,别人看不出来,但他多少是能看得出来沈鸿有在敷衍。
休沐日提前天下午,沈鸿和二狗上完课便赶着回家,马车停在家门口,下马车,二狗就差点被药味熏个跟斗。
没几个在那后院心中是安宁平静,世上有情人难得,后宅之人大多心绪就没畅快过,都要这几幅药下去做慰藉。”
沈鸿合起书籍,改换另本医案来看,看又小半个时辰,便合上书告辞。
脏躁,阴阳不调。
沈鸿闭闭眼,点起烛火,对着灯台将那张誊抄下来药方点点烧为灰烬。
二狗没敲门,进来时候便看见沈鸿大白天点起烛火,桌上躺着斑斑驳驳烧过纸片灰烬。
“豁!这味道,二柱不会被砍吧?”
二狗有些紧张起来,毕竟传来消息说二柱他们受点伤,但没什事情,他就当是些不值得操心皮外伤,突然闻到这重药味,真是给他吓跳。
沈鸿和二狗脚步加快起来,推门走进院子里,院子里切如常,胡次在院子里玩,嫂嫂他们围坐在檐下桌子旁等吃饭。
倒是没看见二柱在哪里,二狗微皱起眉头:“二柱呢?”
林飘见他俩回来,指指屋里:“泡澡呢。”
二狗没问他在烧什,沈鸿慢条斯理将桌面上灰烬清理干净折进手帕里。
二狗坐在他对面:“如今二柱大胜,主意是你出给他,法子也是你给,在外人面前,便犹如切都是二柱自己想出来样,他是当之无愧领头先锋,你看这次事情,能给二柱挣个什?”
“剿匪有功,这个功由县丞大人来表却是不够,最好是县丞大人将这件事向上表,得到上方褒奖,由上方给二柱犒赏。”
二狗笑笑:“县丞大人不是个会办事。”
“你找机会提醒几句,如今取回嫁妆,县丞大人扬眉吐气,忙着嫁女,这些事大概都忘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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