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羽书哭着说出简安眠名字下秒,宴执宾把唐羽书脑袋提出水面,然后如同丢垃圾般,将他随意地丢在地上。
在旁冷眼旁观许久宴祖德这才马后炮地丢出句轻飘飘话:“执宾,差不得就行,别太过分。”
显然,他放纵他儿子切所作所为,并且丝毫不觉得,他儿子在他
“羽书,快给嫂嫂道歉,不道歉话,可不能放你上来哦……”
宴执宾把唐羽书头反反复复地按进水里,完全没有给唐羽书丝毫喘息机会。
唐羽书只觉得抓在自己头发上大掌是那粗壮有力,上秒他刚本能地吸入氧气,下秒他就又被毫不留情地按进水里,灌入更多咸腥窒息池水。
唐羽书疯狂地咳嗽起来,濒临死亡恐惧感让他本能地伸出双手,在空中胡乱拍打,胸腔和鼻腔都火辣辣地疼,眼珠被水刺得生疼。
“对……咕噜……”
身上泼酒是什幼稚园虐身方式啊,他连吐槽都懒得吐槽!
“宴执宾!”宴执陌,bao躁地朝站在远处看戏宴执宾喊道,脸厌恶,“你人,立刻给从面前带走!”
他最烦唐羽书这种人,跟小虫子似,挥又挥不走,又不能巴掌拍死,时不时就来恶心地骚扰两下,烦得要死。
等回去后,他就立刻联系京大,把这人赶紧扔回国外去,什玩意儿。
宴执宾故作惊讶地走过来,脸歉意地看向简安眠:“嫂嫂,真是太抱歉,没想到羽书居然这不小心,弄脏嫂嫂……衣服,这就替嫂嫂你出出气。”
“对唔……对不……咕噜噜……”
“对不……对不起!”
宴执宾声线温柔轻缓,死死抓着唐羽书头发手,却副要把唐羽书溺水在水里架势。
“羽书,你在跟谁说对不起呢?嗯?你不把对方名字说出来,别人怎知道你是在跟他说对不起?”
“对……咕噜噜……对不起!简安眠!对不起!”
在众人惊呼声下,只见宴执宾把抓起唐羽书头发,把惊恐尖叫唐羽书路拖到泳池旁,将唐羽书脑袋按进水里。
简安眠惊叫声,下意识往前冲步,然后被宴执陌不容置喙地拉回来,捂着双眼和耳朵按进怀里。
宴执宾戴着斯文金丝眼镜,镜片下凉薄黑眸里隐隐浮现出偏执癫狂神色,声线却轻柔得如同情人间耳语:
“羽书,嫂嫂那干干净净个人,居然被你用酒泼脏,你说,你过不过分?嗯?”
“你说你,泼杯酒,也不知道精准点,泼在衣服上顶什用,你应该浇在嫂嫂头上,让晶莹酒液顺着嫂嫂白净脖子滑到衣服里面,滑过嫂嫂细腻皮肤,把嫂嫂冻得轻轻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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