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没有。
苏韫亭脚底开始发软，他强吊着身体里绷紧
那根线，走到最后解剖实验室。
糊着单向可视膜玻璃门，透过门缝隐隐能看到
些亮光，苏韫亭抖着手，嘴唇发白，哆嗦着走到门前推
推，门在里面反锁，他退后两步，提脚猛地踹。
室内光线炽白，四五个穿着黑衣，身强力壮男人同时向他看过来，其中个满脸络腮胡男人，手上握着根手臂粗实心钢管，在看到苏韫亭瞬间，络腮胡动下嘴角。
没有人说话。
“滨河南路湖心岛，综合医学科研实验室。”
“好。”
马辉挂断电话，提步跟上去。
苏韫亭和高磊连续踹开层二层所有房间，都没有发现卫向晨，高磊看看苏韫亭，感觉苏韫亭人都快疯。
“苏队，别急，这栋楼共四层，你上三层
上四层，不管是谁先发现向晨，用这个联系。”高磊晃下手，他腕上带着智能感应手环。
？公司规定这个点不对外开放，明天再来！”
哐啷
警车撞翻护栏，嗖地闯进去。
保安看着被撞得粉碎护栏，当时傻眼，匆忙推开门跑出来，拿出对讲机吆喝：“有人硬闯湖心岛，撞坏东门护栏，抓紧喊人拦车要求赔偿！”
“就是这里。”
但是最前边几个人已经对着苏韫亭挥拳扑过来。
看身手，全都是练家子，不是之前聂东和阿彪那种闹着玩级别，苏韫亭立刻断定，卫向晨定就在里面手术室里。
他双手紧握成拳，震动下腕上手环，动不动
苏韫亭急匆匆往楼上跑，非常敷衍点个头，迅速消失在楼道转弯处。
三层
十几个科室。
苏韫亭每撞开扇玻璃门，看到里面除仪器空空如也，心就跟着往下沉次。
病理学大体标本陈列室、病理学实验仪器室、切片室、离心沉淀室……
高磊率先打开车门，迅速把手机装进裤兜，拔腿就往楼里跑。
苏韫亭熄火，车钥匙没拔直接跟进去，只有马辉停下来，看眼办公楼上大字：综合医学科研实验室。
“秦局。”
“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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