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辣又呛味道顿时充满整个房间。
原本瘫在床上装死林听雨闻到熟悉味道,连忙骨碌爬起来,眼睛都放光:“螺!蛳!粉!”
“嗯。”陈澍把外卖打包袋放到桌上,把餐盒个个拿出来,“今晚不是没吃饱。”
“澍哥,你最好!”林听雨跳下床,扑上去,从身后圈住陈澍腰。
陈澍正在倒汤,被他撞,手抖,差点把汤洒:“……当心。”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操?”林听雨本来就做贼心虚,顿时被吓跳,直接从陈澍身上翻下来,“这晚谁会来敲门?!扫黄打非?!”
“……”陈澍坐起来,看他眼,无言以对。
林听雨侧躺在床边,笑嘻嘻地看着陈澍:“哥,这可怎办呀?”
陈澍抬手理理刚才被弄乱头发,戴上眼镜,起身去开门:“叫外卖。”
然后他突然起身,摁住陈澍肩膀,把陈澍推到床上。
陈澍没料到林听雨突如其来举动,没留神,直接被摁倒,剩双胳膊肘撑着床榻。
动作有点大,连眼镜都给带歪点儿。
陈澍抬起只手,想去扶眼镜:“你……”
话还没说完,林听雨便压上去,将双臂撑在陈澍身体两侧,把脸贴近陈澍。
是个大型修罗场。
那些对陈家产业虎视眈眈亲戚,又会把她不愿提及痛苦往事挖出来,扔到十字路口,遍又遍地鞭尸。
陈澍小时候不懂,只知道孙兰每回都在酒桌上强颜欢笑,回家后总会气得直哭。
后来长大,他才明白,孙兰那张强撑着笑脸面具下灌满眼泪。
孙兰把自己束缚在这个家庭里,宁愿打肿脸充胖子,也不愿意放过自己。
啊!
虽然设想之中不可描述事情没有做成,但林听雨觉得,自己带颜色灵魂在螺蛳粉熏陶下得到净化。
活过来!
两个人在房间里各吃碗螺蛳粉,把整个屋子都弄得酸溜
“……”林听雨简直无语,“这个时候叫什外卖。”
妈。
坏他好事!
林听雨在心里小声逼逼句,伸手猛地捶床。
没会儿,陈澍关上门,提着外卖进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陈澍不说话,也静默地抬眼看林听雨。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距离很近地对视两秒。
两秒后,陈澍伸手摘眼镜,扔到旁,仰头迎上去。
咚咚咚——
而绳子另头,正捆在陈澍身上。
说到这里,两人都沉默。
陈澍坐在床沿上,盯着空气中某个虚无焦点,没有表情。
灯光投影到他脸上,落下些许阴影,显得有些落寞。
坐在对面椅子上林听雨盯着陈澍看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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