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拇指擦拭掉唇边
血液，漆黑双瞳在这昏暗室内显得有些幽暗。
——压抑过头
。
没想到会找到反噬。
沉默几秒后，他像是失去所有力气
样，卷起身边被子，就这样在差点儿走火入魔中闭上眼，头脑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越旺，无论如何也灭不下去。
直到那屋中之人像是结束沐浴，起身穿衣，长笙这才像是找回身体知觉，有些慌乱地转身跑回房间。
——喜欢。
他喜欢云虚师父。
不再是以往对他仰望和敬慕，这喜欢里，似乎更多，是自己心中那旖旎又见不得光想法和欲望。
回到屋中少年端坐在床上，双腿弯曲盘膝，呼吸因着刚才偷听而急促起来，现在他只想赶紧冷静下去。
长笙运气内功，开始流转真气，想要压下脑中那令自己都有些唾弃绮梦旖旎，但这显然不是个好办法。
炷香后，他忽然喷出口血，溅在地板上。
红色血液顺着唇角滴落，浸染床单。
长笙睁开眼，眼底微微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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