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捏住下巴，抬起
脸。
楚云柏看着他，脸色平静得可怖：“再说
遍。”
江枫动动唇，没敢继续说话。
楚云柏笑笑：“不算正式交往，那算什
？炮/友？地下情人？看cp粉同人看多受影响
是你吧，怎，真想和
搞潜规则？”
“那你亏啊江枫。”他轻声道，“照你说法，睡你都不用负责，是吗？”
可以摆在起。
他已经让楚家丢掉个孩子，还要让他们丢掉另个吗。
楚云柏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抓住他手臂：“小枫。”
“深呼吸，别着急。”他低声道。
江枫深深地吸口气，平静下来。
江枫动动唇，想对最后句发表评价：嗯。
楚云柏看出他在想什。
他闭闭眼：“江枫。”
他深吸口气，字句地说：“他妈真想现在掐死你。”
片刻后，他开口：“想好。”
他仰头，看着楚云柏：“如果你愿意，以后，们可以维持这样关系。你想要，可以帮你。做什都可以，反正……本来就是弯。你放心，不会说出去，这件事只有们俩知道。”
楚云柏刚刚还在安抚他，这会儿动作倏然顿住。
他不可置信地抬眼。
江枫别开眼，自顾自地越说越快：“都可以，你想试什都可以。是不是真对男人有感觉，又或者是不是对……这样也没什成本。如果你哪天想结束，或者有真喜欢人，就跟说声。反正们不是正式交往。会……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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