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墨阳没有否认，只是说：“没有你想象
多。”
于是就是这样，在
个尚有冬日余寒傍晚，辆加长林肯把两个人送到会场。冯诺左右望
望，豪车川流不息，出来皆是有头有脸人物。些国民度高明星他眼就认出来。还有些生面孔，看年龄气度，估计是公司总裁或者高管。
冯诺虽然来参加晚宴，但对于迎宾和寒暄并无兴趣，郑墨阳也没有公开介绍他打算，所以刚进会场，对方就放开他手：“
去和几个总编打个招呼，你自己逛逛，桌子和位置已经告诉你。”
他“嗯”声，朝会场方向走过去。
郑墨阳淡淡地看他眼：“这
辛苦地做慈善，当然要全国人民都看到。”
冯诺被噎住。行吧，他想，谁规定做好事必须不留名，然后非常乐观地说：“增加曝光度，有利于更多人解当地孩子困难，让更多人参与进来。不过，请那多流量明星，当红歌手，不是很费钱吗？”
郑墨阳惊异地看他眼：“他们是来树立自己乐善好施形象，怎能收钱呢，当然是义务劳动。”
冯诺又糊涂：“也就是说，明星们免费来演出，还免费帮你做宣传。明星到场，媒体自然也会跟来……好划算买卖。”
郑墨阳笑笑，朝地上人唤声：“过来。”
事情是从“要举办场慈善晚宴”开始。
“在想什呢？”郑墨阳问。
他坐在大床边缘，床边有条厚厚长毛地毯，冯诺坐在上面，神情飘忽天外，自从听到那句“慈善晚宴”之后就这样。
“这种活动像是电视里才有东西。”
“实际上也是，”郑墨阳说，“至少会有三十多家媒体到场。”
冯诺没有起身，只是挪挪，把下巴搁在郑墨阳膝盖上，仰着脸看他。
郑墨阳手指轻轻拂过他脸颊：“你想去吗？”
“慈善晚宴？”冯诺在不出门舒适和未知事物诱惑里挣扎会儿，最后还是回答，“想去，想看看那些明星到底长什样子。”
郑墨阳不道德地给他剧透：“五官很精致，而且瘦吓人。”
冯诺略微眯起眼睛，像是警觉样子：“听起来郑先生见过很多啊。”
“这大阵仗吗？”
“还有二十几个演员和歌手。”郑墨阳报出几个名字，都是街上随便拉个人就耳熟能详。
“等等，”冯诺觉得有点晕头转向，“这到底是慈善晚宴还是颁奖典礼啊？”
不算那些媒体新闻报道，光那几十个二线演员社交账号转发下，曝光度就相当可观。
“以为青苗基金会只做地方性小项目呢，”冯诺说，“这下不是全国人民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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