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他
唇离开
。
要被揍吧。
他心里这样想着。
然而，戴礼把试卷放进书包动作只是短暂停顿
下，就继续收拾。
肖景序有些惆怅——这回连揍都不想揍吗？
“好。”
戴礼低头整理试卷，暖黄色路灯洒在他侧脸上，晕染着层柔和光泽。
肖景序看着他几秒，忽然说：“那啥……
小学千五也是第名。”
戴礼转头，脸上带着不解：“嗯？”
“所以……”肖景序手指蜷起来，握成拳头，“感觉能追到你。”
“中午抽时间搞，你不是不喜欢家教嘛，又没有教学经验，怕给你讲歪，所以就临时跟LUCY老师学下该怎
给人补习。”肖景序翻开资料说：“这些都是重点词汇，你现在先做套去年真题，晚上睡觉前把这二十十个单词背，明天再带你做套听力。”
戴礼从侧面看着他，肖景序鼻梁很挺，像欧洲雕塑般标准，薄薄嘴唇张合，是很难得认真模样。
“你中午没睡？”
“嗯。”
“就为给准备补习资料？”
心瞬间就沉到谷底。
过片刻，他看见戴礼收好书包，慢慢转向自己，乌黑眼眸倒映着点点光亮，在黑暗教室里明亮有神。他听见他说：“那你就追追看吧。”
说完，就低头，吻在戴礼脸上。
校园、教室、最后排，吻。
集齐这四件套能召唤神龙吗？
肖景序脑子乱哄哄，虽然是他主动发起吻，但怎收场，还没想好。
戴礼身上有股清新薄荷味道，很好闻，肖景序睫毛颤颤，扫过他脸颊。
“嗯。”
戴礼没再说话，默默地做起试卷，肖景序也不说话，静静在旁边陪着他。偌大教室时间安静极，只有架电风扇在头顶“吱呀吱呀”地转动。戴礼时不时会问：“这个单词什意思？”肖景序就很耐心地给他解释。
等做完套真题，戴礼觉得今日份脑容量已经全部用光，他看看时间：“十点，教学楼要断电。”
话音刚落，“啪嗒”声，教室灯就灭，只有窗外路灯透进来，照在两人身上。
“们收拾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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