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着跑着,
季沉蛟犹豫下,只得说:“你那个听力问题……”
凌猎:“……”
季沉蛟:“还是注意点吧,万冻到脑袋,发烧什,间接触发听不见……”
他都不知道自己表达起“神经性耳聋”来能这结巴!说着还偷偷看凌猎眼,有点担心伤凌猎自尊。
凌猎把帽子摘下来瞅瞅,“哟还是牌子货。多少钱啊?”
山里刮着冷飕飕风,凌猎下车就打个摆子。季沉蛟从后座拿来个购物纸袋子,拿出顶在小年轻眼中很时髦毛线帽,把凌猎人都看傻,“你……要干什?”
季沉蛟直接把他拉到跟前,认真地把帽子给他戴上,还拉拉边缘,把他冻得冰凉耳朵罩住。
凌猎:“不戴!”
“山里冷,会儿把脑袋冻痛。”
“山里冷,你怎不戴?”
中。凌猎手比他更加粗糙,那都是过去极端训练、高强度任务结果。
季沉蛟说:“你们是怎训练?”
凌猎凝视着季沉蛟眼睛,起初很认真,不久绽放出个灿然笑容,“怎,刺探军情啊?特别行动队秘密训练,岂能随便说?”
季沉蛟知道他是不想说。汗水、鲜血、疼痛已经长成最坚韧盔甲,穿着这身盔甲人不屑于展露曾经痛叫和热泪。
“那空练练总可以吧?”季沉蛟说:“你知道,特警那套,也会。”
季沉蛟说个数。
凌猎赶紧把帽子戴回去,嘀嘀咕咕:“败家爷们儿又开始。”
“说什你?”
“没!”说完就跑。
长期被束缚在城市人,旦到野外,好像就放下无形锁链。季沉蛟在后面追凌猎,点没有平时在重案队矜持劲儿。
“……”季沉蛟顿住,后面话不想说。
凌猎:“嗯?小季,你在打什鬼主意?”
季沉蛟叹口气,“脑袋里面神经多。”
凌猎觉得这句话怪里怪气,正想扯帽子,季沉蛟把他按住,“不许摘下来。”
“那你给个理由。不然不戴!”
凌猎眼珠子转转,季沉蛟觉得他又在酝酿什坏主意。
果然,他勾住季沉蛟脖子,温热气息吐洒在季沉蛟耳边,“男朋友,你想练什?”
季沉蛟阵心悸,还没开口,凌猎突然在他耳垂上咬下,“在哪里练?”
季沉蛟反制住他,卡住他后颈,轻语道:“这还用问?”
周四,后勤在西郊山林中规划好野训路线。这片山其实不算真正意义上丛林,些户外俱乐部早就划定地盘,常有企业来给员工做户外扩展。市局到底做不到军队那样野训,能快速找到这块场地,凌猎觉得已经不错,逮着季沉蛟当司机,说是要提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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