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R把赵皆送到电梯边，还帮他按
按钮。赵皆脸上始终带着稍显局促
笑容。HR习惯他们这些码农表情，分毫不觉得奇怪。
梯门打开，HR又笑着挥挥手，赵皆走进去，里面只有他
个人。
电梯开始上行，回到工程师中心所在楼层。他看着手中打印纸，挤出来笑容逐渐僵硬，消失在嘴边。
但他仍旧在笑，梯门打开前刹那，玻璃上映出他弧度诡异唇角。那是个阴森得像鬼笑容。
特警集训里最基础就是场地越障，两百米、四百米都有，操场上布置高墙、云梯、低桩网、独木桥等，有坑就跳，有墙就跃。
、考核，码农工作室实际留下来二十多个人，工作安排得差不多，只剩下项例行户外拓展。
很多公司都会给新人安排户外拓展，群初入职场人像是学生样在山间河上合作比试，说起来是推广企业文化，加强凝聚力，但大多数新员工都很反感。
可再反感，也不得不参加。
赵皆是码农工作室老资格，三十多岁，几年前被挖到凡飞，现在带着个小组，业绩不错，新人们都叫他赵老师。工作室男员工居多，新人里只有三个女生，和其他男员工相处起来有点别扭，但和他关系挺好。
这天，离下班还有个钟头，赵皆小组突然来活儿，他正准备召集组员们开会，HR突然敲敲门，笑容满面：“赵老师，来下。”
特警们在警校本来也要训练这玩意儿，但落到凌猎手上，强度猛然加大。凌猎像个没有疲惫神经机器人，他们冲刺，他冲得比他们还快，手里拿着从器械库里挑枪械，枪子儿就没停过，谁速度慢些，梭子子弹就在人家脚边画个半圆。
虽然都是空包弹，但对这群新队员来说，还是很刺激很吓人。
凌猎还不让人休息，趟四百米来回，完马上据枪射击，很多队员根本瞄不准，心率高，手也在抖。他干脆亲自给他们示范回，那手稳得，就跟睡足八小时才来似。
大概是在刑侦支队憋着，凌猎在特警支队操场上简直像
赵皆于是来到人力资源部，HR笑着说：“赵老师，又是新年哈，这马上入冬，趁着还没完全冷下来，
们要抓紧时间把户外拓展搞。今年呢，还是想麻烦你。”
赵皆抓抓头发，“这个，去年不是带过吗？”
“大家都说你带得好，所以想继续让你带嘛。”HR语气温婉，但带着些不让人推辞意思，“人员已经给你整理好，项目都在这里。”
HR将叠A4打印纸推到赵皆面前，“赵老师，这次再辛苦你下哈。算周末加班工资。”
赵皆叹口气，接过打印纸，“好，去准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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