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你心理,也会向督察队解释。”见季沉蛟吃完早餐,谢倾把纸袋拿过来,准备离开,“师弟,你不要有太大心理负担。不过就是面对督察队而已,、宁队,哪个在重案队队长这个位置上人没有经历过?”
季沉蛟明白谢倾是来安慰自己,起身向谢倾敬个礼,“师兄,谢谢。”
谢倾笑道:“别这见外。”
季沉蛟却说,“是上次休假事。”
谢倾愣住片刻,旋即明白季沉蛟被关这晚上,已经把那次不同寻常休假想明白。
”
季沉蛟拿出汉堡,无可避免地想到凌猎——过去这天,他总是想到凌猎,从担心得发疯,到生气得想把凌猎生吞活剥,到勉强冷静下来,却又思考起凌猎将面临调查。
他想说,爱屋及乌,现在自己已经不讨厌汉堡。
“你吃着,听说就行。”谢倾道:“你问题不大,主要就是你可能是喻家丢失孩子,喻潜明说他和你见如故,如果你不是警察话,他很希望你能够回到喻家,继承属于你那份家业。”
季沉蛟斩钉截铁,“不可能。”
谢倾叹口气,走过去抱住季沉蛟,在他后背上拍拍,“当领导不就是扛事儿吗,这又不上线又不拼命,什事都不给你们挡,怎配得上你们叫声谢队?”
门即将关上,季沉蛟终于忍不住问:“凌猎……他怎样?”
谢倾说:“身体没问题,正在和督察们‘聊天’。”
门将外面动静隔开,季沉蛟放空地站会儿,到桌边靠着。昨天发生事倒带似在头脑中重演,将凌猎推倒那刻,他是真气得失去理智,腿上大片青色,是被凌猎给踹,直到现在,他才隐约觉得痛。
可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那短时间里
切变数都集中在他身世,和凌猎藏在家中那份亲缘鉴定上。但从昨天到现在,他几乎没有分出心思来思考这件事。他是喻戈也好,不是也好,这不重要,凌猎背着他涉险才是他真正在意事。
“你先别急着表态,正式亲缘鉴定还没出来。”谢倾说:“昨天在喻勤、凌猎失踪情况下,喻潜明突然告知们这条线索,他用心很值得探究。师弟,不觉得他真是觉得血浓于水,想在生命倒计时里找回亲人。”
季沉蛟:“他想要让在公安系统里爬不起来。”
“你心里有这个数就好,你们家务事实在没立场干预。另外。”谢倾顿顿,“那份灰色机构鉴定结果对你很不利。它至少证明,你和凌猎早就对你和喻家关系有猜测,但是你们没有主动避嫌,也没有将这条线索上报。”
季沉蛟垂下视线,片刻说:“这事责任在,接受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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