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榕美建立前那场火灾吗?”
“不知道,不记得……”
凌猎又问:“尹寒山,你为什到朝夏县来?”
“不知道……”
“是不是为查案子?丰市是哪里你记得吗?”
转过这个弯儿,凌猎平静地顺着詹军话问:“尹寒山,你为什说你冤,你这不是还好好吗?”
詹军不停摇头,“被害死,就死在这里。”
旁边医护闻言大惊,医生道:“不可能!们南区从来没有发生过医疗事故!”
凌猎示意医护稍安勿躁,让自己和詹军独处。
“好,他们都走。”凌猎说:“这是证件,看清楚吗?和你样都是警察,你被谁害死?”
什事,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因为查案而失踪,也无法确定。黄易说过,尹寒山这人特立独行,很不合群,上头布置任务,他觉得没意思,就不遵从,老喜欢查些稀奇古怪陈案,还真能把这些陈案破,领导惜才,没有因为他傲慢而排挤他。
工作时间之外,没人知道他去干什,曾经有和他关系还行同事问他放假都去哪,他说去边境探险。大家知道他不愿意说,笑而过。
现在,那个传说中尹寒山,竟然以这副面容出现在榕美病床上!
这是凌猎根本没有设想过种可能,即便是他,也陷入短暂困惑与茫然中。
若算年龄,詹军并非和尹寒山同岁。凌猎看过尹寒山照片,和詹军完全是两个人。
詹军大口喘气,“丰市?,好像去过!”
之后,詹军再回答不出凌猎问题,医生在外面监控到詹军身体异常,赶紧进来终止对话。
天逐渐亮,光明温柔地扫荡着黑暗,凌猎站在阳台上,用力地伸个懒腰,虽然没有睡觉,但支烟之后,头脑已经清醒过来。
詹军刚才表现,很像是被人强行修改记忆,造成自身记忆和外来记忆混乱,那个姓卓医生治疗他两个月,是最可能对他做些什人。
詹军不是尹寒山,但卓苏义让詹军觉得自己就是尹寒山,詹军表达混乱,但始终在强调
“……”詹军着急地动来动去,“记不得……”
“怎会记不得?你再好好想想呢?刚才你说,你叫尹寒山,是个警察,你还记得你是哪里警察吗?”
“不,不记得。”
凌猎说:“那你是怎死?”
詹军发抖,“火灾,被烧死!”
整容吗?
凌猎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他现在有些混乱。
詹军还留着泪,机械地重复着刚才话:“叫尹寒山,死得冤枉。”
死!
凌猎目光凛,对!如果尹寒山已经死亡,那怎可能是詹军?如果尹寒山没有死,詹军为什说死得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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