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见倪辉
脸沉醉地抽着烟，颊骨显得有些瘦削，齐向然沉默
会儿，说：“少抽点吧，犯病还得
来伺候你。”
“滚你妈
蛋，”倪辉喷口烟气，“爱伺候不伺候，有钱找不着伺候人？”
齐向然火气登时起来，正要骂句这人不知好歹，手机催命似震起来。
个陌生号码，他不耐烦地接通：“他妈谁啊？”
那头沉默几秒，“是。”
姓崔。”
倪辉懒洋洋躺在他老爷椅上，把烟拆封磕出来扔给他：“没钱他敢来
？你当这儿做慈善？养你个吃白食就够。”
这说齐向然就明白，估计姓崔真被他整治，倪辉从来不做吃亏生意，在这钱这块儿他就没含糊过。
齐向然叼着烟，吊儿郎当地问：“听他口气，以前跟你混过？”
倪辉也点支烟：“他？勉勉强强打个酱油吧。”
齐向然愣愣，又听到那头说，“江纵。”
“大概还有十分钟样子到你家门口，有点堵车。”
“哈？”齐向然下意识地直起身，望向后门，有些摸头不着，“你要过来？”
“已经过来。”齐向然听到那头有车按喇叭声音，和其中口轻轻叹气，“上午发信息跟你说过。挂电话以后，把名字加到你通讯录，还有，然然，”
“以后记得要看信息。好吗？”
“嚯，这大架子，黑龙大哥挺牛逼啊。”
听到这话，要换做以前，倪辉早脚给齐向然踹上，而现在他只是眯眯眼睛，脸上要笑不笑，“不是这码事儿，说实话，他那号人，还真他妈看不上。”
齐向然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想起崔父是个服过刑，他问：“他以前怎坐牢？打架？砍人？”
倪辉笑出声，脸上还真是副轻蔑表情：“他能有那胆子，进去也不至于被人整天按着当狗打。”
齐向然差不多知道他犯什事，想起那张还算是温和长相，不禁有些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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