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乐忱见实在躲不过，低声碎碎念：“还能是什
味道？就正常大学食堂
味道呗。”
“那倒是巧
。”顾禹哲说，“
大学毕业十几年，正想忆苦思甜。”
没办法，老板话都说到这份上，姜乐忱只能认栽。
哪个当打工仔都不想和资本家
起同桌吃饭，除非是资本家掏钱。但吃学校食堂，很明显只能是打工仔掏钱。
在老板眼中：与民同乐。
接过自己热水壶：“谢谢提醒哈，差点忘把热水壶带走。”
“……”顾禹哲见他实在不开窍，提醒他，“现在快到晚饭时间。”
姜乐忱：“对，五点多。”
顾禹哲：“千里迢迢从公司开个小时车，给你送合同，你有什想法？”
“确实有些想法，”姜乐忱直白地说，“您不觉得咱们公司太远吗？美名其曰是朝阳新媒体产业园，其实再踩脚油门都快到通州啦。您今天开车来学校，都要个多小时，可每次坐地铁过去，都要两个半小时呢。您打算什时候给咱公司搬家啊？”
在打工人眼中：能报销吗。
而且还有件事，让姜乐忱有点发愁——他可没忘，他宿舍里还有只有分离焦虑舍友呢，他答应蒙赫会在晚饭前回去，现在却带着老板去吃食堂。
哎……蒙赫不会应激到拆家吧？
顾禹哲见他兜圈子，干脆击出记直球：“你别给装傻。姜乐忱，这个当老板屈尊降贵给你送合同，你至少要请吃顿饭吧。”
“……”小姜同学负隅顽抗，“老板，们学校门口真没什好餐厅可吃，您可是平常吃米其林人啊，这种人均五六十小餐馆您能看得上？”
“不去餐馆，就去你们食堂。”
姜乐忱：“……”
顾禹哲：“早就听说，你们学校食堂炒菜用肉，全是你们学校自产自销，或者是合作农垦企业送过来。直挺好奇会是什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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