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地面那
脏，总不能把水壶放在地上吧。”姜乐忱把水壶硬塞到顾老板手里，换回
那份合同。
合同足有十几页，姜乐忱跳过那些复杂
条款，直奔重点。
录制时间……播出时间……
“‘综艺预计Q2季度上线，每周播出
期，预计播出十二期。’……Q2季度不就是四月份吗？？这仓促？？”姜乐忱读出这句之后，不可思议反问，“下周就开始录制，后期剪辑赶得上节目播出吗？”
“不这着急就来不及。”顾禹哲没有隐瞒，把自己通过其他渠道知道消息告诉姜乐忱，“这个节目其实去年就开始招商，年底就完成所有嘉宾合约。但原定五位嘉宾之，前两天突然跳车，退出录制。节目组急没办法，刚好
姜乐忱这才意识到，他手里还提着东西呢！——那是只印着花开富贵红色暖水壶，他刚才下楼时，本想把水壶留到楼热水房，等晚上回去时候提热水上楼。结果不知怎忘这档子事，居然就路提着热水壶来找地主老爷！
姜乐忱：“啊这……”
顾禹哲：“你慢慢想理由，
也想听听你还能怎编。”
姜乐忱：“……”他把水壶换只手提，“这不是出门时候太忙吗。谁让大老爷非要搞这种突然袭击，在宿舍里待得好好，被你个电话叫起来，顾得这个顾不那个，就忘把水壶放下。”
顾禹哲挑眉：“小长工，千里迢迢给你送合同，还是错？”
上位，绝对不可能是学校里师生。
姜乐忱赶到湖边时，眼就认出顾禹哲。
即使他背对着他站在湖畔，但顾禹哲就像是混入野鸳鸯群黑天鹅，根本不可能被忽略。
“老板，”小姜脆生生喊他，“久等啦。”
顾禹哲转过身。
“没关系，”姜乐忱大度地说，“虽然是你错，但是原谅老爷你。”
顾禹哲：“……”
合同是提前打印好，式三份，都需要姜乐忱亲笔签字。顾禹哲从随身公文包里取出份合同，让姜乐忱过目。
姜乐忱提着暖水壶不方便看合同，干脆把暖水壶递给顾禹哲。
顾禹哲看看水壶，再看看他：“你让帮你拿水壶？”
今天他居然没有戴眼镜，头发也没像往常样用发油仔细打理过。他头发在春风吹拂下自然垂落，让他看上去比往日更平易近人些。
他上下打量番姜乐忱，问：“你在学校，就这不注重形象吗？”
“怎？”姜乐忱低头看看自己，“没什问题吧。”
运动鞋，运动裤，帽衫，棉服，学校里十个男生有九个都这穿。
顾禹哲抬手指向小姜右手：“那你手里提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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