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
“可是什
！”中年男人脸色
黑，不耐烦地说，“你
狗咬
，这多人都看着呢，又不是讹你钱！你要真想跟耗时间也行，那误机费、营养费你都起出吧！”
年轻女摊主被堵得句话都说不出来，周围双双眼睛都在盯着她，她爱犬蜷缩在她脚边，小声呜咽着。
她实在不敢相信，雪碧是她从小奶狗直养到大，它已经十岁，从来没咬过人，怎会突然在摊子上发狂咬伤客人呢？但客人腿上血迹不会作假，鲜明地摆在那里，由不得她抵赖。
她恍恍惚惚地掏出手机，中年男人打开自己微信收款码，递到她面前，她扫下二维码，稀里糊涂地按下串数字，正要按下转账键，突然只手从旁边伸出，盖住她手机屏幕。
过人……”
“你养狗，当然不咬你！刚凑过来，狗就咬口！”中年男人忍痛拎起被咬烂裤脚，只见在破破烂烂裤子下，他脚腕上有两道清晰血印，血珠从伤口冒出，转眼就浸透男人袜子。
看到伤口后，周围游人们都倒吸口冷气，刚刚摸过萨摩耶几个顾客更是心里泛起嘀咕，庆幸自己没被那只看似憨厚大白狗咬上口。
“实在对不起，”女摊主吓坏，结结巴巴说，“您放心，狗每年都有定期打疫苗，它没病！”
“没病狗会咬人？”中年男人寸步不让，“这大狗，城里就不该养！平时看着老实，可它毕竟是狗啊，这次咬到也就罢，要是咬到孩子或者老人，你赔得起吗？”
“姐姐，你先不要急着转账，”那是个戴着红色虎头帽高挑青年，口罩围巾遮住他下半张脸，只露出双精明又聪慧眼睛。
“……诶？”
虎头帽年轻人转向那个中年男人，忽然说出句石破天惊话：“这位先生，您伤确实很重，但那
这话引起周围人共鸣，更有牵着孩子顾客拉住孩子手，小声叮嘱：“听到没有，以后不准看到狗就上去摸，要是咬你口可怎办？”
女摊主急得要哭，也顾不上自己摊位，急切地说：“您稍等下，收个摊，现在带您去医院！”
“去什医院？现在可是春节，医院也要休息。”中年男人看看手机上时间，“而且是来京城出差，买个半小时之后机票，本来想临走之前逛逛京城庙会，结果被你这破狗咬口！要跟你去医院，这误机费谁出啊？”
“这……”
“这样吧，看你个小姑娘做生意也不容易份上，咱们私吧。”中年男人说，“狂犬病三针大概千五百块钱，你直接把钱给，回去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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