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忍不住翘起来，沈老板不会是个
上课就爱睡觉
头疼生吧。
房间空调温度有些低，调
调，想想还是去拿个小毯子过来。
刚开门出去，迎面个穿西装人过来，样貌和发型都很规整，
看上去就是很踏实能干。
“您是？”
点点头，这都被沈括料到。
他问：“你带什
科目？”
“语文和英语。”
沈括笑，大概是在笑，明明个文科生，竟然硬选计算机专业。
拗不过他，打开电脑下载好软件，登录自己账号就可以匹配学生。
“直觉。”沈括说，“直觉你是，但你看起来其实，只是个很清爽学生，没有别。”
擦擦嘴，对他笑笑。
“沈先生，你还需要什吗？”
饭吃完，同事进来收拾桌子，本来要帮忙起，沈括说：“需要看看你每次拒绝时候都在做什。”
“真在带家教。”
终于问出来：“沈先生，你好像从开始都没有问过是不是……”
“是不是喜欢男人？”沈括挑下眉。
点点头。
之前第次模模糊糊意识到自己性向是在高中，那时候整个人都懵。
落后地方只要出个同性恋，村子里所有人都会骂他变态，不记得那个被划作异类大叔最后被赶去哪里。
这次讲是古诗词鉴赏，沈括只开始看两眼，就没有再打扰，自己坐在沙发上处理手机上消息。
比较单线程，次只能处理件事，刚开始还会留意到其他动静，和学生开始讲课后渐渐没有再注意到身侧人。
等个半小时过去，下课回头，沈括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
他仪态极好，就连休息时腰板靠在沙发上也还是直，以至于开始还以为只是在闭目养神。
但在安静分钟后他还是没有起身动作，才知道这是真睡着。
他指指旁电脑桌，比个请手势。
不确定问：“你让现在上课啊？”
沈括：“能找到学生吗？”
学生大概率是有，老学生讲课时间固定，但也可以匹配新学生，通过三十分钟试讲后就可以绑定排课。
沈括：“你备课课件，系统上应该有储存吧？”
那时还在县高中住校，有段时间都不敢回家，怕被人看出来。
后来自己偷偷找很多专业书籍才明白这不是种病，但在们这样地方，是没有资格追逐个性自由。生活已经很难，谁都没有勇气
去雪上加霜。
即使现在上大学，来到AK，见过很多同性情侣，也还是会害怕自己身上标签被人发现。
沈括从开始就没有问过性向，是他觉得不重要，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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