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说：别松开。
……
于是凌晨被生物钟闹醒
时候，他发现自己依旧保持着手脚并用光溜溜缠在程峰身上造型，指头尖都压麻
。
第二天飞机上几乎是
路睡过去，当然，特指程峰。
伸手将他脑袋扳过来小心搁在自己肩上，陈卓始终正襟危坐，偶尔瞟眼舷窗外灰蒙蒙风景，更多则是偏着头仔细观察身旁补眠程峰。明明早上起得比他还晚，转眼又睡那
沉，就跟十天半个月没沾过枕头似。
让他想、想哭。
躺在床上，整个身体像被掏空似，软得使不上丝力气，却还要被程峰掀开半干浴巾将他扯过来抱紧，压在身下。陈卓可怜兮兮：表哥……
真不行……
在浴室里直折腾到整缸水变凉，爬回到房间还没爬上床就又跟程峰滚在地毯上纠缠着做次，暖气很足，丝不挂仰躺在地上被分开腿插进来时陈卓有些难为情，拿手背挡住眼睛。房间里没开大灯，只玄关处酒柜上射灯亮着，还有就只剩下身旁地灯。
地灯光亮正映着他毫无遮蔽下体。
想把腿并拢，被程峰拉得更开。
陈卓啜着橙汁想纵欲过度果然要不得啊……
再对比下自己目前状态，陈卓忍不住感叹年轻真好。嘿嘿。
略微亢奋好心情直持续到回家。小半年没回来，以前天天看月月看从小看到大那些街道树木陈旧房屋，包括满大街操着乡音陌生路人，连骂人听着都像是透着股亲切劲儿。
等出租车拐进自家那巷子就更不必说。
爸妈还不知道他今天回来，先前往家打个电话，响半天没人接，也就扔到脑后再没管，下车直接跟在程峰屁股后头就往
陈卓满脸通红从指头缝里瞥他，看见程峰眼睛垂得很低，似乎直盯着在看他下面，又似乎不是。
不管是不是，总之陈卓这个晚上已经被他近乎宣泄狂烈索求快要弄疯。说好不求最后还是没忍住求他慢点儿，说好不哭最后还是哭得眼泪啪嗒，却始终也没开口说出"不干，不要"。到最后，除难受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其它，饱受蹂躏那处都不像是自己。泄好几次前端依旧涨痛，在湿黏黏腿间磨蹭着，随身后那些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意刺激不断溢出稀薄液体。
感觉程峰汗黏身子从背后紧贴着他，将他翻过来揽住。
他闭着眼乖乖趴在程峰胸口上，身体累到极点，根指头都不想动。听见程峰说：抱……
还是勉强抬起胳臂搭住程峰腰，并且很自觉将脑袋拱在他颈窝里找个舒服姿势。陈卓觉得这个睡姿挺不错，就算程峰不说，他也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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