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偌大
蛇尾只剩
条细骨组成骨架。
院子里，只剩僧人们咀嚼声，还有
法海手指动
动，拗断脖子恢复原位，颤巍巍站起来。
“异兽鲜血，蛊族圣药。”法海掰开小青嘴巴，拽出截断舌扔进嘴里嚼着，“咬舌自尽？*娃居然如此义烈，意外意外。”
白素贞大量失血，气若游丝低语着：“你……你到底是什
怪物？”
“怪物？哈哈哈哈哈……”法海仰天长笑，“你还是多看看自己吧？咱们谁是怪物？”
“
……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白素贞狠狠啐口血唾沫。
没神智，只有肌肉受到强热刺激产生无意识抽搐。
“你到底要干什？”白素贞拼命挣着铁链，巨大蛇尾拍起阵阵尘土，“们怎会变成这样？”
“别着急，”法海伸长舌头舔着白素贞脖颈，“如果心情好，或许会留个全尸，让你死得体面些。”
条巨大蛇尾勒住法海脖子，迅速缠几圈，猛力收缩。法海双手抓着蛇尾向外挣，又被尾梢扫中眼睛，鼻梁骨断裂声音清脆响起，眼眶里血肉糜烂。
奇怪是，十多个僧人如同没有看见，依然吟唱着五律。
法海张开大嘴接住血唾沫，咂巴着嘴，陶醉地闭着眼睛，缓缓解开衣服：“异族血，丁点都不能浪费。否则，谁来治疗们这些被蛊族抛弃人？”
火光映红法海没有皮肉胸口，两排白森森肋骨满是小孔，无数道肉丝从孔洞中长出，黏连纠缠，渐渐形成完好皮肉。
十余个僧人不再吟唱，纷纷解开上衣。每个人赤裸上半身，或者血肉糜烂，或者血管长在皮肤外面，或者腹部豁开个血洞，半截肠子耷拉在体外，如同群来自十八层地狱受尽酷刑恶鬼。
法海冷冷说道：“吃吧，族人们！”
僧人们像群饥饿野狼扑过去，捧着混着泥土血渣往嘴里塞着。几个僧人张嘴咬住三条蛇尾，撕扯着鳞片，大口咬拽着蛇肉。
“咯噔！”法海脖子歪，如烂泥般瘫倒，仰面扑倒在许仙蛇尾上面。
“姐姐，只能帮你到这里。来生，还做你丫鬟，给你赎罪。”小青嘴角渗出两行血丝，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真得很爱许公子，对不起，原谅好？”
“小青！”白素贞用力挣着上身，铁钩从肩胛骨透出，钩尖挂着裹着人皮碎肉，断裂锁骨顶着层肉膜迸出，如同插在烂泥里几根木棍。
僧人们吟唱五律声音越来越细密，许仙蛇尾下面鲜血冒着泡泡，几只蚂蟥从法海衣服里爬出，吮饱鲜血，挪动着滚圆锃亮身子爬到法海断颈，吸附在动脉血管位置，口咬下输送着鲜血。
不可思议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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