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走
三天，今天葬礼。全府都要参加，你怎
还躺着睡觉！”下人没有
点尊敬，扔过身孝服，“赶紧换上！老爷
脾气你知道，耽误小命可就保不住。”
大哥母亲死？高肃吓得差点喊出声，昨天晚宴还看到她。难道是鬼？
“咦？”下人跑出屋又折回来，看高肃半天，挠着脑袋跑，嘴里嘟囔着：“怪，难道看花眼？”
高肃稀里糊涂地换孝服，满肚子疑惑地跑向后院。
路过人见到高肃都是副很奇怪表情。有个端盆丫鬟过于震惊，失手摔碎名贵南朝瓷盆，被管家拖进斗狗狗舍。
高肃瞅着圆脸老人着急滑稽表情，小孩心性，把刚才话忘得干净，破涕为笑。圆脸老人端详着高肃，在他身上摸来捏去，高肃有些不好意思：“爷爷，你这样
很不舒服。”
黄衫老人憋着笑轻咳，圆脸老人抬头怒瞪黄衫老人：“在摸骨看相！”
高肃瞧瞧这个看看那个，圆脸老人又灌口酒，喷着酒气说道：“小兄弟，回家吧。三天之内，们会去找你。”
“应该是两天。”黄衫老人拇指搭在无名指上计算着。
“算上今天不就是三天？”
用。”个圆脸老头从街角转过来，举着酒囊子灌大口，“兰陵酒点也不好喝。”
“他肯定是下条线索。”黄衫老人把高肃推到圆脸老人身前，“看看他命格。”
圆脸老人差点把酒喷出来：“长得也太丑！”
这句话伤高肃自尊心。高氏族以英俊潇洒闻名北齐，唯独他斗鸡眼，塌鼻梁，鼻孔朝天，下颌和嘴巴向前高高凸起，长得异常丑陋。没有人愿意多看他眼，也许这是家人不喜欢他原因。
“异人天生异相，这是龙脸！有点耐心。”黄衫老人顶圆脸老人句，摸摸高肃小脑袋，“你叫什名字？”
高肃检查衣服没有问题，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怎。
“肃，你不懂祭祀礼仪，会儿跟在后面按规矩做事。
两个老头斗着嘴走远，高肃隐隐约约听到“鼓”、“宴盛”、“转向”几个字。
十
回到破屋，青铜龙牌不见，也许被下人偷走。高肃反倒松口气，那可怕玩意儿丢也好。夜惊吓过度，他迷迷糊糊睡过去。
“公子，快醒醒！”
高肃睁开眼，脑子乱腾腾还没醒过神。
“高……高肃。”
“什？”圆脸老人张大嘴，半天没合拢，“你……你是……你……不对啊！你怎长成这样！”
“哇！”高肃委屈地哭。
黄衫老人满脸怒气：“会不会好好说话？”
圆脸老人老脸红，蹲在高肃面前，顺手递过酒囊：“兰……小兄弟，喝两口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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