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问李昭：“这
快洗好？”
李昭点
点头：“烘干机烘
。”
顾家和愣愣，也是，李昭肯定不用爬到天台上晒衣服。他攥攥纸袋子，藏到身后，走进会议室。
今天会议是券商代表发起。
券商要协调各个中介机构，算是IPO项目大总管。今天协调会主要是过各家机构阶段性报告。
“行。”顾家和看
眼那件衬衫，想着最近也穿不着。
两人前后，人手里拎着盒红豆冰，穿过黑漆漆大厦长廊。快慢脚步声，在长廊间回响。
没会儿，楼下传来消防车驶过声音，警报声响彻整条街。
夏天是意外高发季节，不知又是哪里失火。
开房？
顾家和没来得及拒绝，他就点着头走远。
顾家和低头看，里面装着两盒红豆冰，上面还淋着炼乳。他想想，走过去敲敲更衣室门，里面传来李昭声音。
“进来。”
他走进更衣室，李昭已经换好T恤和长裤，头发也吹得半干。跟他平时着装相比，看起来更休闲些。
顾家和把手里袋子递给李昭个。
务所代表，不免点点头。
泳池水复归平静，两人再没说话。
半小时后，外面灯啪地亮起。整个空间恢复光明。
顾家和像是得救般，猛地站起来。
健身房前台满脸歉意进来跟他们打招呼，又帮李昭把更衣室门也打开。
券商代表带着副细框眼镜，看起来有些严肃。
顾家和作为公司代表坐在边，李昭和审计坐在另
第二天大早，顾家和先是去给吴谋送身份证。等回到公司时候，项目协调会已经要开始。
他三步并两步跑到会议室门口，还没推门进去就被人拦住。
顾家和喘着粗气回头。
李昭伸手把个纸袋子递给他。
顾家和有点惊讶，打开看，里面是自己衬衫，叠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李昭接过袋子，往里看眼，眼神闪过丝惊讶，还没来得及开口问。
顾家和就说：“前台给，说不好意思耽误
们时间。”
李昭喉结滚动下，点点头。
他把刚刚顾家和给衬衫叠好，方才身上有水滴，布料湿些。
李昭想想才说：“洗好还给你。”
李昭进更衣室，把门带上准备换衣服。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来，今天清场不仔细。”前台冲顾家和连连哈腰。
顾家和见不得打工人卑躬屈膝，连忙让他不必道歉。
只是对方仍旧不太好意思，从身后拿出两个纸袋子。
“刚刚路上给您二位买点小礼物。”他硬塞到顾家和手里，“这两天天热，降降火。实在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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