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堰看到感受到紧贴着脖子冰凉刀刃,目光惊恐,厉声叫道:“逆子!你这是谋反!谋反!”
“是又怎样!”刘业阴狠大笑:“是你个老东西先废!你当几十年皇帝,不过是想快点取代你,有什错?!占嫡占长,皇位早晚都是,只不过是想快点拿到手罢!”
刘堰颤着手指着刘业:“你!你妄图弑父!就算得天下!又怎能坐得稳!天下人都会指着你脊梁骨骂!”
“只要比你坐得稳就行,父皇,”刘业手用力,刀刃嵌进刘堰松垮脖颈,带出几丝血来:“你瞧瞧你,明知道自己已经当不几年皇帝,却还立个三岁稚儿为太子!父皇你这不是拿刘家基业开玩笑吗?要是到地下,父皇你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你……逆子!逆子!”刘业面红耳赤,喘着粗气,许是被刘业说中心中所想,也觉得几分羞愧。
中太子谋害圣上证据扔在太子面前,满朝皆惊。
朝里乱。
太子与皇后接连被废,景文帝亲政,待所有人都以为这下皇位非庸亲王莫属之时,景文帝又道圣旨,立刚满三岁十皇子为太子,如此,朝野上下不满之语不绝。
刘治冷眼看这场闹剧,摆出副敬而远之态度,像是真对皇位无意般,而是私下里去信梁城,命人筹集粮草送与北境。
粮草和着刘治亲手所书份密信送到郑中谨手上,信乃刘治亲书,告郑中谨好好守住北境,粮草军饷事无需担忧,只要庸亲王在日,北境大军便无后顾之忧。郑中谨细细读完信,心里熨帖,自京城别,他与刘治再不相见,来北境之后他也写几封信去,却不见刘治回封,如今收到刘治亲手所书,郑中谨仔细将信叠,贴身放好。
“哈哈哈,说不出话是不是?!”刘业目露疯狂:“是你逼,父皇,是你逼,你总说们相像,为想要东西不择手段,你不是就欣赏儿子这点吗?儿子做难道不好吗?不然你怎会废之后不立老四为太子?因为他和你不样,他和臻妃太像,他重情,臻妃娘娘为你,舍弃母家
此后不久,废太子兵变,带兵闯入皇城。
京城大乱,刘治端坐在自己庸亲王府中,听着外头喊打喊杀声音尚有几分闲心饮茶。
李自与走过来,躬身为刘治添茶:“殿下,王府已经被废太子军队围住,城里其他大臣也都如此,其余两千人精锐跟着废太子进宫去。”
刘治低低嗯声,起身:“时辰到,走吧。”
天启二十六年,废太子刘业起兵谋反,带着私养三万士兵封京城,路杀到养心殿,亲自将刀架在景文帝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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