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情况而定，也可以买
送。”程墨笑道。
生日嘛，总得有点“仪式感”。
……
后来
后来，他在程墨手机里发现
长达十页搜索记录，关于生日礼物。
有些礼物青涩、有些令人瞠目结舌，程墨最后选择中规中矩那个，还好还好，有陆远哲看也害怕，收到可能会石化当场。
“要要要。”他点头。
“那你闭上眼睛吧。”程墨吩咐道。
“啧。”他八百年没有遇到这种学生时代才卖弄纯情悬念，但还是老实地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之后，他觉得好像哪里不对，程墨凑上来吻他，然后开始解他皮带。？？？他俩走向为什
总是这猝不及防？
程墨把他皮带甩到沙发那边，皮带扣打在沙发腿上，发出清脆声响。
涉世未深，二十几岁蹦迪都不知道怎蹦；你才反差萌，追你路上
天天都在担心有反转。”陆远哲怼他句。
“彼此彼此。”程墨甜甜地笑笑，今天是发自内心开心。
哪有彼此彼此，他只是偶尔翻船，绝对是老江湖。陆远哲在心里嘀咕着，但不打算在这个问题深究。
他把手东西放下，关上门，向程墨伸出手：“你礼物呢？”
他在程墨生日时候准备惊天动地礼物，他还记着呢，虽然人不能太斤斤计较，但他期待这天很久。
他觉得最好生日礼物大概是这横跨数天零碎时间、长达十页搜索记录。
他想起之前自己八百年前条朋友圈被程墨手滑点赞，大概也属于搜索生日礼物部分。
他在凌晨四点发送自己生日感言
他刚才还觉得程墨套路太少儿，但现在觉得自己才像十几岁青涩高中生，紧张得不得。
然后，程墨又给他系上根新皮带。
人生大错觉——此处有少儿不宜。
他睁开眼，看到程墨狡黠笑容和亮闪闪眼神，意识到程墨是故意给他制造错觉。今天程墨喝酒，程墨喝酒就喜欢跟人对视，眼睛亮闪闪，跟猫样好看。
他盯着程墨，舔舔自己下唇：“礼物很好，就是有点雷声大雨点小啊。”
程墨跟他隔着两米距离对视片刻，背着手走过来：“要是说礼物是自己，是不是有点俗？”
他看程墨这个灿烂笑容就觉得礼物不是这个，但是这个他也非常满意：“你要是任摆布24小时，也可以接受这个礼物。”
“你要是觉得可以，那就换个礼物吧。”程墨故意钓他胃口，“那手里礼物明年再送。”
陆远哲读到程墨猫样挑逗神情，眼神下意识地在他身上游移：“不能要两份吗？”
“手里到底要不要？”程墨还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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