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鸣玉但笑不语,放任他去误会。何凌山得不到答案,只好不甘不愿地拉开对方领口,在温鸣玉白/皙颈侧咬下个齿印。
这次温鸣玉竟没有抵抗,反而掐住何凌山脸颊,惩罚似捏捏。他动作无异于另种鼓励,何凌山得到这份许可,便愈发大胆地亲吻对方喉结
警告视若无睹,径自仰起头望向他,眼仁跟被水洗过样清润。何凌山所有话语就锁在这对黑白分明眼睛里,远比他用口道出更加生动,温鸣玉几乎可以从中读出先前那句夸赞转折——哪处都好,唯独说刚刚那句话时不好。
此时两人已近得无异于耳鬓厮磨,何凌山呼吸有些发紧,思绪更是被温鸣玉暖而轻缓气息拨得片糊涂。他难得起坏心思,既想要扰乱对方云淡风轻从容,又不想辜负眼下这个适宜亲吻好姿势。在短暂犹豫后,何凌山手臂暗暗施力,成功将温鸣玉拉得俯下/身,两人嘴唇碰在起。
何凌山隐约听见声低笑,温鸣玉温热掌心托住他侧脸,他下唇继而激起阵刺痛——对方竟在上面咬口。
“还敢胡闹吗?”就在何凌山痛得往后缩时,温鸣玉捏住他后颈,威胁似问。
何凌山也不知自己是怎回事,竟支起身子,在对方唇上同样回敬下。温鸣玉被他咬得睫毛颤,眼里情绪骤然变得浓重,任由何凌山叼住那小块被咬过皮肤,用滚烫湿软舌尖下下地舔舐。
狎昵舔咬很快就胶着成亲吻,个刚陷入热恋二十岁青年最是经受不起撩拨,何凌山只觉自己变成块烧红炭,哪里和对方相触,哪里就腾起蓬酥麻火星。他难耐地把整副身躯都贴过去磨蹭,只手无意识地向温鸣玉领口探去,拽开粒扣子。
“做什?”温鸣玉迅速抓住他手腕,不让他继续下步。
何凌山不作声地端详身前人眼睛,里面全然不见往常冷峻,眼波水样温柔,使这句质问毫无质问该有强硬。他头回耍赖般开口:“不做什。”
温鸣玉力道松,让何凌山成功地钻空子,又将他衣扣解开颗。温鸣玉垂眼看向何凌山手,知道自己能够轻而易举地把怀里青年推开,可他迟迟没有动作,只想多体会几次何凌山细碎又轻软吻。他仍是清醒,还有闲情去检查被阳光映亮窗帘,边漫不经心地想:自己又在做什,在办公室里让这个孩子对他动手动脚,即便放在二十多岁年纪,这都不是他能够做出来事。这个念头使温鸣玉心中漫过阵荒唐,他忍不住笑起来,发现自己竟丝毫不讨厌如此荒唐。
何凌山忍不住瞟眼对方抿起唇角,问:“你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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