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上前
步：“两年多前你接到密旨要杀太子，那密旨现在何处。”
史更汉抬头看他眼，像是有些意外这个问题。
“已经交给伏龙教。这是他们提
条件，
就是用这个才换得他们护住。”
白殊向谢煐示意自己已问完。
谢煐目光如刀地最后看
史更汉眼，如同看个死人。
谢煐微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像五石散？】
白殊：【听着毒性比五石散大很多。】
他上下打量史更汉：“你现在戒掉吧。”
史更汉许是被勾起回忆，脸色已经白如金纸，整个人佝偻成团：“逃亡途中，被折磨得几次想自尽……挺过几个月后，身上反应才渐渐变小……”
白殊：“那东西是白泊制作？”
君证据。”
史更汉垂着头，有问必答：“当年签过份契书，约定共推圣上继位，且要传位于彭氏之子，圣上、彭公与都署有名按有手印。当时密谋先是由代白公出面，白公是过后才渐渐参与进去，因此那份契书上没有他。这东西不在这里，当时是由彭公收着，他死后也不知交给谁。”
白殊微挑眉——想不到天子对皇贵妃宠爱还有这样内幕。
他在心中对谢煐道：【可能落到白泊手里。不过可以确定，他夫人并不知情。】
这
份东西，就能给白泊改天换日带来合理性。
两人回转身，十指相扣着走出地牢。
白殊不用看都能知道，谢煐此时必
史更汉轻轻摇头：“后来接触伏龙教时，旁敲侧击地打探过，是他们在黔中某处荒村里发现，东西不多，全在白公手中。伏龙教这边好似没人知道那东西用途，该只有白公发现到。当年估计用得差不多，便是剩余也不会有多少。”
白殊这才稍稍放心。
谢煐：“你如何知道白泊和伏龙教有联系。”
史更汉：“为那东西，曾买通白公府上人，由此探听到点，但知道也不多。伏龙教藏得太深，实在难找……”
谢煐再问过几个问题，又转头看白殊是否有话问。
谢煐：【嗯。史更汉家人两年前都已被斩，彭家看起来似乎并不知有那东西。】
他再问：“为何由你替白泊出面，白泊与你当年又是如何掌握住大部分北衙禁军。”
史更汉脸色刷地变白，额头当即浮出层密密汗珠，甚至身体都微微颤抖。
“白公他……他先给吃种药，又借由骗得几位禁军将军们同吃……说是能强身健体，可……初时确有点作用，但几次之后，们便离不开那东西，只要几日不吃，就如同浑身遭蚁噬……简直生不如死……”
白殊皱起眉头：【白泊给他们喂成瘾性药品，让他们为求药而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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