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他隐藏住眼睛里
湿润，“只是有些感冒，
们走吧。”
林半夏贴上他额头，确认他没有发烧后才松开手，道：“带你回盘古医务室看看，不要逞能。”
徐容川点点头。
林队开车，他坐在副驾，偏头看向窗外。今天天气非常好，阳光灿烂，微风徐徐，熟悉又平凡城市街景在窗外
闪而过，人们记忆被拨回正序主教发动战争前，既不记得神秘力量存在，也不记得自己曾在末日中死去，仍然勤勤恳恳忙碌着，那些绝望和恐惧好像从未存在过。
等红灯时候，街边个小女孩蹦蹦跳跳过马路，对上徐容川目光之后，甜甜地叫
句哥哥。
不到半小时，外面传来摁门铃声音。徐容川透过猫眼，看到个戴着帽子和口罩人站在门口，口罩外露出小片机械皮肤。
是林半夏。
是会呼吸、没有叛逃、活生生林半夏。
徐容川握在把手上，无数情绪在胸腔里翻滚，鼻头微微发酸。
外面人又敲敲门，大约是担心他身体状况，出声问：“容川，你还好吗？”
国正序主教莫名其妙陨落，海底遗迹被整个凭空蒸发，还有好多蹊跷细节，们怀疑主神有异动，准备深入调查，你尽快回盘古。”
徐容川看向怀里蛋，嘴唇轻勾。
他“嗯”声，跟杜若道：“世界其实已经毁灭，们也早已死亡，是徐旦成为主神后，将们以数据形式复制到新世界，然后他自愿陷入沉睡，结束宇宙轮回。”
杜若：“……”
杜若：“你说什？再说遍？”
他笑着朝她挥挥手。
绿灯，汽车平稳启动，林半夏忽然开口道：“你今天似乎有些不太样，好像藏很多心事。”
徐容川没回答，他看着林队平静坚毅侧脸，决定把所有苦痛都连同上个世界起埋葬掉。
他跟林队说：“有时候，有心事也是件幸福事。”
林半夏也跟着笑笑
徐容川拉开门。
林半夏：“杜若说你好像不是很舒服，让……”
后面话没能说完，徐容川忽然用力抱住他。林半夏眼睛微微睁大，有些惊讶地张开手臂，回抱住今天看起来格外脆弱同事兼好友，只手掌放在他头顶，安抚地揉揉。
“怎？”他低声问。
徐容川用力地拍两下，把他背拍得咚咚直响。
徐容川只是笑而过，仿佛刚才说都是玩笑话，转移话题道：“有没有孵化器？孵蛋那种。”
杜若：“……你脑子是不是出什问题？现在派林半夏来接你。”
电话挂。
电话挂。
徐容川换件兜帽衫，将兜帽反穿到胸前，然后把蛋放进兜帽，用手心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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