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吗？”蒋泽枫看着他问。
“甜。”甜到心尖上去
。
蒋泽枫把野莓也放在他手里，“那边刺多儿，里头
摘不到，把最好看都给你摘回来。”
顾引舟转头往四周看看，这个点还在地里人不多，大家都埋头干着自己活，他们这儿被挡着，也没人看得见，可他就是心虚得厉害。
他拽着蒋泽枫手腕，带着他钻
回草丛。
他把剩下小半块地翻土，去边上喝口水。
“哥。”身后突然响起蒋泽枫声音。
顾引舟转过头，捧颜色鲜艳野花出现在眼前，那捧花还不小，把蒋泽枫脸都挡住，他愣愣，不由扯着唇角无声笑笑，心情颇为不错。
“哪来？”
“摘。”蒋泽枫指指右边，“那边好大片。”
舟就收拾下，拿着锄头上地里，让他在这歇着。
隔壁陈谦虎羡慕哭。
“你哥对你真好。”陈谦虎也过来歇着。
蒋泽枫：“他是
哥。”
“要也有个哥就好。”陈谦虎无不羡慕说，“这样就不用干活。”
“给哥亲亲。”他哑声说。
蒋泽枫说“好”，顾引舟就急切亲过来，他扣着顾引舟后脑勺，舌尖抵着他唇缝，撬开他牙关。
温热而柔软触感交织在起，刚吃野莓，嘴里还有甜味儿，他们分不清谁是谁，顾引舟舌根被蒋泽枫吮得发麻。
待分开时，顾引舟衣襟都松些，他额头抵着蒋泽枫额头，拽着蒋泽枫手腕，喘着气，“别胡闹。”
这三个字说毫无威信，蒋泽枫凑过去又亲下他嘴，嗓音从清朗变得低哑，又有些甜腻滋味，“哥，是你先亲。”
“又不是小姑娘。”顾引舟没接，他估摸着蒋泽枫是从别人那学来。
他把花塞顾引舟手里，“你不是小姑娘，但花好看，给你。”
顾引舟嗓子又干得厉害，他手拿着花，手拿着水袋，仰头灌大口水，舔下唇。
蒋泽枫又掏出个小布袋，里面是颗颗红色小野莓，他拿出颗个头最大，抵在顾引舟唇边，“尝尝，可甜。”
顾引舟张嘴，那颗野莓被塞进嘴里。
“要干。”蒋泽枫打破他幻想，“你和你哥起干。”
陈谦虎：“……”
你大爷。
陈谦虎坐会儿，没人送饭，拎着锄头顺着山坡往下走，回去，到这个点，也有妇人来给丈夫送饭，蒋泽枫起身，拍拍衣裳，看眼地里顾引舟，转头悄声无息走。
顾引舟很快发现人不见，他干活习惯往边瞥眼，发现树底下空空荡荡，本该坐在那休息人不见踪影，他寻思着蒋泽枫许是撒尿去，但过好会儿，都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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